有?”
“如今是太元多少年?”顾庭之突然问。
两人皆是一愣。
蒋才道,“看吧,我就说脑子烧坏了,现在多少年都不记得了。”
谢休德真怕两人在打起来,好在庭之病了,并没有动怒,他忙道,“太元三十三年。”
“三十三年?我是在边关?”顾庭之又问。
“不,你是在金陵。”蒋才突然接话。
谢休德嘴角抽了抽,横了他一眼,不让他多说。
蒋才不以为意,反而挑衅的看着顾庭之,“我说姓顾的,能不能不要再装的,就发个烧,你还和我们玩上失忆了,你真失忆了那可认识我是谁?来,叫一声哥听听。”
“滚。”顾庭之只说了一个字。
蒋才就又跳了起来,指着他对谢休德吼,“看看这个没良心的,咱们俩照顾他一晚上,他这好了翻天就不认人了,现在还让咱们滚?走走走,咱们现在就滚。”
谢休德:......
他怎么有种成了弃妇的错觉。
不过看着一直拧着眉头的顾庭之,谢休德却没有像小爵爷一样胡闹,“你烧了一晚上,白天休息吧,我去帮你请假,再帮你打早饭过来。”
顾庭之看着他,半响,点了点头,又躺了下去。
蒋才看了还要说,被谢休德给扯了出来,这才算是安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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