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惠从奶娘下手,多的也不用做,就震慑到府里的下人,之前的那些话也压了下去,刘氏那边也不敢再闹腾了,刘氏知道谢文惠是个狠得下心的,都不在乎男人去不去她的院子,还有什么怕的。
白府那边,砚姐这一晚有了心事,辗转反侧,也没有因为丈夫罚儿子与丈夫闹起来。
她异样的举动,到是让白品诧异的看了她几眼。
不过今日的事闹的不好,白老爷夫人那边也将白品叫过去了,知道亮哥在孔府惹下的事情之后,也没有偏坦亮哥,只说孩子该管教起来了。
白品知道父母对砚姐平日里娇纵亮哥心里也有意见,白品应下,等他从父母这边出来时,身后白间兮跟了出来。
白品拧着眉回头看她,“有事?”
白间兮大步走到他身旁,“大哥,亮哥被宠坏了,就是我家宝哥,都时常被亮哥欺负,你有空也和谢文惠说说,亮哥再这么宠下去,白家将来岂不是要陪养出一个纨绔子弟来?”
开始的时候白间兮在庄子上生下孩子,不过等慢慢的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,白间兮反而借口回白府,而常住在府上。
纵然不出府,却也不回庄子。
白品张不开口赶人,不过好在白间兮也没有再闹什么事情出来。
“以后这事直接和母亲说便可。”白品不愿管她们内宅这些事情。
白间兮却拦着不让人走,“前阵子有人递了信到府上,说是徐岭游,说要见见宝哥,这事你总该管吧?”
白品抬起的脚又落了下来,“信在哪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三天前,我没有当真,可是今日又有信送来了。”白间兮从衣袖里掏出信。
白品接过信,并没有急着看,“这事我会处理,日后只要有信送到你手上,便直接让人送给我,你不要出去见人。徐府是叛党余孽,当时二皇子一行人被擒,他们这些人也早就死的死抓的抓,徐家虽然没有抓到人,不过有人亲眼看到是一起在乱箭之下坠了山涯的。”
“有人以徐府的名议给你送信,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目地,你该明白其中的深浅。”白品紧盯着她,“你总不会想将白府都扯进去吧?”
白间兮没被吓到,“我要是不知道深浅,也不会找你说这事,自己直接去看看是不是徐岭游了。这些事我想的明白,你不用担心我这边。”
白品看她知道深浅,便也没再多说,带着信走了,回到书房之后,才将信打开。
里面的内容并不多,只说要见见儿子。
信是给白间兮的,说是看儿子,那也就是徐岭游。
白品将两封信都打开,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,眉头也紧紧的拧着,突然之间来了这样的信,看来要找顾大人说一说才行。
当天晚上,白品便休息在书房,并没有回正房,砚姐左等右等没有看到人,让人去打听才知道是歇在了书房。
想到白天才因为湛哥的事而罚了亮哥,是外就住去了书房,这是心里觉得委屈了谢元娘的孩子吗?
砚姐越想心里越有气,直到下半夜这才睡下,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眼睛也肿着,气色也不太好。
亮哥从外面跑进来时,砚姐也没有因为儿子被罚了心疼抱过来,反而又训了一顿,直到亮哥哇哇大哭,白品从外面走进来,砚姐这才让奶娘抱着亮哥出去。
白品拧着眉,到没有多问,“昨晚我与父亲商量,亮哥也到了该启蒙的时候,湛哥已经在学院那边呆了两年,今日你看看抽空带着亮哥去学院四舅兄那边看看,让亮哥也与湛哥在一起进学吧。”
能进学院那边,又有才气的舅兄帮着看管,白品也放心,毕竟再将亮哥放在砚姐的身边,真怕要走歪了。
砚姐今日要去孔府,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,“那就明日吧,我今日先去孔府和四哥说一声。”
白品想想也对,便应下了,用过早饭之后,白品没有去衙门,出府之后直接去了顾府。
砚姐是知道白品出府的,今日是沐休的日子,人却出府了,便让人在后面偷偷的跟着,等听回来的下人禀报说去了顾府,脸又黑了几分。
昨晚冷落她,又罚了儿子,今早又跑去顾府道歉,谢元娘就那般重要吗?
外面的马车已经备好了,砚姐只能憋着这口气上了马车,到孔府的时候,不等门房去禀报,就直接往里面走。
她原就心情不好,又想来个突然袭击,若是谢元娘真的回来了,自然没有机会躲起来。
只是冲到正院时,看到母亲一个人在喝茶,她的步子才慢下来。
小舒氏放下手里的茶杯,“听说你下了马车便急忙的往这边来,可是出了什么急事?”
“到也没什么事,这不是今日白品让我和四哥说说,送亮哥去学院进学的事,我想着昨日也没有陪好母亲,今儿早便早早的过来了。”
小舒氏笑了笑,“难得你有孝心,可你也是做儿媳妇的人,总这样出府你婆婆怕要不高兴吧?”
“婆婆也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