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宣读了圣旨。
太平令在洪敬岩接了圣旨后,叹息道:“看来情况比我想象中的更要严重,陛下动用了柔然铁骑,想来皇城卫兵、董家骑兵恐怕也开始做准备了。”
事情的发展不合常理,似乎仅仅不到三个月的时间,就从北莽和北凉的局部摩擦,瞬息发展成全面作战,开启了国战。
宣旨太监仔细看了看老人,似乎不太确定道:“您是太平令?”
太平令轻声道:“正是老朽。”
太监大喜,别人不知,他作为女帝的贴身内侍,知道皇帝曾经让李密弼利用蛛网查找太平令的下落。
北莽多将才帅才,但少了一位能够在战略层面主持大局的人物。
宣旨太监喜道:“太平令回归,陛下定然龙颜大悦。”
太平令面容平静,对小太监的夸赞不置可否。
老人虽然一路奔波疲惫,但还是和洪敬岩一道离开棋剑乐府,奔赴京城而去,剑气近自当贴身保护。
……
隔了半日光景,棋剑乐府府门前来了一人。
来人身材修长,面容俊秀,着一身道袍却是个光头,颇为不伦不类。
守卫山门的弟子上前,拱手:“这位道……师父,不知来此处有何事?若是无事,还是速速退去吧。”他看来人打扮怪异,似道似僧,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。
来人视线从山门移动,落在守卫弟子身上。
这眼神让棋剑乐府的弟子皱起了眉头,他感觉对方的眼神很奇怪,好似不是在看一个人,而是在看一件物品或者说一只动物。
那种居高临下,俯视的意味,让他莫名的愤怒。
拓跋阿弥陀,也就是god,没有在意低等动物的情绪,平静道:“铜人在吗?”
守卫弟子皱眉:“你要找铜人祖师?可是有旧?”
拓跋阿弥陀眸光一闪,觉得这个猴子太多废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