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张仲便被李丘追上。
李丘反手浑天锤凶猛轰出!
张仲面色微变,持鞭抵挡,被轰回原处!
欺身再上,锤落如风!
李丘将张仲死死压制。
嘭!
又是一锤凶暴打来,张仲手中青玉长鞭轰然爆碎,巨大的浑天锤凶威不减,轰击在张仲法相胸口。
张仲法相胸口瞬间破碎凹陷下去,身躯倒飞而去。
李丘飞身而上,没有再捶打张仲法相破损的胸口,转而挥锤打向其脑袋!
他怕再在张仲胸口补上一锤会直接将其杀死!
张仲伸臂架挡,手臂被轰碎,脑袋亦受到锤击,破碎大半!
他怒喝一声,另一只手凝聚一柄青玉匕首,凶狠刺向李丘胸前,那里是他肉身所在!
李丘挥锤下击,将张仲另一条握匕刺来的手臂也轰碎!
脑袋破碎大半,胸口破损凹陷,双臂爆碎消失。
张仲原本神武无比的法相变成了一尊残破无比的玉像。
他寻到机会,急忙飞身后撤。
看着李丘神色冷厉,紧逼不舍又持锤飞身杀来,张仲法相仅存的一只眼睛中浮现一抹不甘和绝望。
他看出了李丘想要生擒他的意图。
不然刚刚那一锤,若不轰向他的头颅,再往胸口上补上一击,他早就死了。
“老夫宁死也不会受辱!”
张仲看着李丘,神色怨恨不甘,怒吼一声,法相身躯一震,下一刻僵立在原地。
李丘脸色微变,急忙飞身上前。
庞大的青色法相溃散为元气,消失在天地间。
张仲尸体自高空摔落至地上变成一滩肉泥。
李丘看着地上不成人样的尸体,眉头紧皱,脸色有些难看。
他没想到,张仲不想被他生擒,居然自杀了。
李丘想生擒张仲是为青河凝真诀,但张仲却不这么想。
或者说,他根本没往这个方向想。
炼气士只能修炼一门炼气法门,而且李丘明明有更强横的绝顶炼气法门,怎么会瞧得上他的青河凝真诀。
至于元气术,李丘的沧海无量比他掌握的境界更高,也不可能为这一点。
张仲认为李丘要生擒他,可能单纯的想要折磨报复他。
毕竟青河派两次派郑申和他要生擒李丘逼问浑天重水诀,他们和李丘之间的仇结可谓不一般的深!
当然即使李丘想要从他嘴中逼问关于青河派的什么,肯定也要是对他动刑的。
不论是单纯的想要折磨或要逼问他关于青河派的事,他都不愿被擒遭受酷刑折磨而受辱。
所以他十分干脆的自杀了!
张仲一死,李丘想从他嘴中得知青河凝真决的想法也落空了。
高空上,他散去法相,摇了摇头。
没办法,他既没有叫人死而复生也没有搜人魂魄的能力。
从张仲这里得到青河凝真诀是不可能了。
不过从张仲这里得不到青河凝真诀,但不是就没机会了,还有青河派!
他就不信,他打上青河派,还得不到青河凝真诀!
李丘攥了攥拳头,眼中浮现一道厉芒。
正好他也没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青河派、放过青河派掌门齐歇。
青河派两次派人想要杀他,这个仇他一定要狠狠的报复回去!
他要覆灭青河派,顺带得到青河凝真诀!
当然,在此之前,他要先彻底解决栾国的事情。
主要是吴家还有一些人他没有处理。
不是所有吴家的掌权人,都跟着吴茫出城应敌。
李丘脚踏祥云飘落下去。
地上的大战也有了结果,三千精锐军士大破数万大军,撞开了城门。
梁闾看着眼前鲜血淋漓、尸体遍体的战场,脸色苍白缺少血色,心跳如擂鼓。
一阵风声,李丘落到青铜战车上,瞥了一眼有些异样的梁闾,拍了拍他肩膀。
梁闾被吓了一跳,回头一看原来是李丘,神色激动,急忙行礼。
“先生!”
李丘淡然道。
“城门已破,进城吧。”
“是!”
“全军听令,此次我们乃是讨伐叛逆,绝不能有一人惊扰伤害城中的百姓,如有违者,立斩不饶!”
梁闾见到李丘,瞬间仿佛有了支撑,不再那么害怕,挥剑下令。
“进城!”
李丘在一旁看着下令的梁闾,略带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“虽然年轻,但已有几分一国之君的模样。”
他覆灭吴、范两家,扶栾候后人上位是为了源力。
但他也不会将栾国百姓贸然交到一个昏君或者暴君的手中。
一开始他打算,如果栾候后人不合他的心意,他就会换一个栾候后人。
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