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慌,费力的翻过墙,摔了一个跟头,爬起身顾不得身上尘土,刚欲转身逃走,却见一个个披甲执锐的军卒,神色冷肃的看着他,密密麻麻将他包围。
“伍季,我当你是值得托付和信任的朋友,你竟害我!”
梁闾愤怒大吼。
……
青铜战车上,被五花大绑堵住了嘴的梁闾,死死的看着站在门前的伍季,如同要吃了他一样。
如愿拿到一百金的伍季神情却如丧考妣,身上冷汗淋漓。
完了!
他出卖梁闾的事,竟最后还是让梁闾知道了!
梁闾即位之后,一定会杀了他的!
那一百金,他怕是有命拿没命花!
战车上,范河看着伍季神情,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开口冷笑道。
“放心,他报复不了你的。”
范河说了一句后,猛地一挥手。
军士驾驶着青铜战车,载着他、五花大绑的梁闾与一位披着斗篷的炼气士,和战车后跟着如长龙般的森严军队,往城外走去。
梁闾的身份在范河抓到他后,已经找梁闾家周围所住的人验证过。
现在栾候在世的唯一血脉,已被他找到。
未免夜长梦多,他决定一刻也不在瓮城多带,立即带大军回返!
范河带着军队出了城后,一直走出数十里。
一望无际的平原之上。
忽然有一朵祥云凌空飞来!
祥云上,站有两个中年模样的人,一个和范河装扮相似,身披青铜战甲,手持青铜长矛,相貌威猛,苍髯如戟。
一个身穿宽袍大袖,气质飘逸出尘,眼中闪动着温润神光。
范河脸色骤变,瞳孔一缩。
“穆兴,吴胜虎!”
“不错,就是我们两人!”
“范河,将栾候后人交出来,今日我和穆先生,饶你不死!”
祥云上,吴胜虎神色凶狠,威胁道。
“范河,没有想到,你找到栾候后人后,居然没有让付洪驾云载着你们回返吴家。”
“而是选择让大军护送,不得不说这一举动真是蠢到了家!”
穆兴袍袖一挥,俯视着地上的范河,语气嘲讽道。
祥云距离地面还有十数丈时,吴胜虎冷笑一声,跃身而下。
嘭!
大地震动!
吴胜虎高大身躯,直接大地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
他身披战甲,手持长矛,气势凶悍,从坑中走出。
“范河,滚来受死!”
范河原本有些惊慌面容,忽然恢复平静,嘴角挂上一抹冷笑。
“真不知你们从哪里来的自信,一定能够胜过我加上付先生,将栾候后人劫走。”
“而且,和我一起来到瓮城寻找栾候后人的,也不是付先生,而是皋先生。”
青铜战车上,披着披风一直看不清面容的炼气士,迈出一步,放下披风,露出一张有些苍老的面容。
“皋豋!”
穆兴和吴胜虎齐齐脸色大变。
“怎么会是你?“
吴家和范家各有两名供奉,皆为炼气士。
实力相同,一个法相前期,一个法相中期。
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是法相前期的付洪才对,而不是法相中期的皋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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