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说让全家一起陪葬,就绝不会少了那个。
听明白了吗?
别说全家有几口,就是家里有只乌龟,也可以做成龟苓膏不是?”
乔木继续轻笑着说着,看着跟个温和老太太似的,可坐在她对面的张黑龙,却只感觉浑身发寒,这个老太太对自己儿子都这么狠,直接交到几乎能算仇人的他们手里。
要是真不小心出点事。
那他们岂不得被斩草除根。
可真真不是个善茬啊!
不过他还是忍着害怕试探道:
“您就不怕我们对您儿子……”
“对我儿子怎么?
交到你们手里,我当然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反正死了也能有不少人陪葬,他也不算亏不是?
大家都是道上的,我也不愿意把事情做绝了,这件事说难也难。
说不难也不难。
我只是不太方便动手,不然把他随便扔到哪个黑煤矿去挖上十天半个月的煤,不行挖半年的煤,总归是能让他稍微好些的,是不是?
我只希望一年半载后。
能看到他不缺胳膊不少腿。
听到赌这个字就浑身颤抖,看到棋牌室,就赶紧吓得往回跑,这点对你们来说应该也不是太难吧?”
乔木依旧笑呵呵的说着,颇有点大佬模样,让人丝毫不敢忽视她说的话,更不敢不把她的话当真。
其实,如果谷大良吸毒,那乔木还能有点手段帮他戒掉,可是赌这真的就是心瘾,家破人亡幡然悔悟的概率都低,更不用说家没破。
人还没亡了。
乔木总不可能自己诈死,再让她孙子变得凄惨无比,想办法让他回心转意吧,不说成功概率到底怎么样,就算成功了,可回头暴露出去,说不定还会引发逆反心理,让他变得更加变本加厉,彻底失败。
所以,与其那么麻烦。
还不如真的下狠手,下死手。
自己舍不得,担心违法。
那就交给不担心违法的人。
办法总比困难多。
当然了,乔木之所以真的能下这般狠心,主要也是因为谷大良刚刚想要拿棍子砸死她,如果说刚刚他认错了,或者没那么狠心,那乔木说不定还有耐心慢慢的帮他改。
可现在,乔木只觉得他的心恐怕是彻底坏了,必须下重药去医。
要是死了就算她倒霉。
大不了当这个任务白做了。
不过根据乔木自己估计,以她刚刚那些行为的威慑性而言,对方把谷大良弄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最多让他受些折磨。
绝不敢弄死。
毕竟,谁也不愿意为了个烂人偿命,更不敢赌一个骰子能砸毁一面墙的人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