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万长生刚才就注意到肩头光溜溜的,非礼勿视的没多看:“你忘记你在生病吗?”
杜雯赶紧把被子拉上来点:“好好好,没事没事,估计是亲戚要来了,我觉得这样偶尔分开聊聊天蛮好的,比你在家成天摆着正经脸好玩多了。”
万长生只好强行把那跳出来的摄像头摁回去,顺便也摁掉了杜雯哈哈哈的笑声。
结果不知道怎么,这晚上万长生真是做梦梦见了杜雯,还有那光溜溜的肩头。
这让万长生觉得很无奈。
梦境总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吧。
而且在那些老板面前游刃有余的自己,怎么就在杜雯面前老是吃瘪呢。
还是赶紧收拾好去上课,这让他站在讲台上的时候格外认真。
但也格外震撼。
万长生第一次看见好几百上千的补习生汇集在大厅里面上课,人数多到一行行一列列甚至得分方阵!
按照最低收费估算,一学期这里也能收取上千万的学费,还不包括食宿费用。
他除了站在巨大的投影仪前面,还得带上扩音耳麦,万长生很怀疑坐在后面的学生能不能看清自己的手指是怎么持笔的。
但显然这种声势浩大的局面,也给了补习生巨大的影响。
在这样的环境下大多数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投入进去。
他们就像是流水线打造出来的成品一样,源源不断的送向美术院校。
万长生甚至都注意到这些补习生的作品,已经开始有着千篇一律的规范,单独看某张作品好像是挺不错的,可一旦看到十张、百张都带着类似的特征,就会觉得这好像隐隐的又有哪点不对。
好在这种情况在素描里面最严重,色彩次之,速写是最容易拉出差别来的项目。
这又造成万长生的速写课人头孱动,听者如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