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残魂的原因,他能保留着意识思维,只是单单失去记忆,已经算是很不错了。再问下去,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。
“既然如此,不介意的话你就先留在这里,等文师叔回来,自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到时他应该会助你修补魂魄。”就凭文清之前见到方印时那紧张兮兮,还暗挫挫想瞒着祖师爷的样子,应该是很重视这个弟子才是。这次回去,也应该会去地府当面见寒书,要是见不到他,自然会知道他出事了。
寒书神情轻松了不少,仍旧十分有礼貌的朝着她行了个礼,一脸感激的道,“多谢这位姑娘相助,那在下就打扰三位了。对了,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?”
“哦,我叫云皎。”说着她简单介绍了旁边的老头和祖师爷。
他一一问了好,又朝着她腼腆的笑了笑,“原来是云师妹。”
云皎一呆,但细一想他估计是听到自己叫文清师叔,所以才这么叫的。也没怎么在意,交待了他几句不要离瓶子太远,否则对魂体不利之类的话。
到是旁边的夜渊脸色越来越黑,从见到寒书起,那股莫名的郁气好似积得更多了,眼看着两人还有继续聊下去的趋势,他实在忍不住,一把拉住了自家小徒孙就往外走。
“祖师爷?”云皎愣了一下,却直接被他拉着出了门,“这是去哪?”
“夜、宵!”
云皎:“……”
白聿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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