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包和熏肉,可以得到一些果仁,新鲜蔬菜,少量的水果和酒。”
天浩笑着补充:“他们还有闲钱购买书籍,甚至聘请平民等级的家庭教师,为他们的孩子提供更好的教育。”
伯爵缓缓点头,这是公认的事实,无法否认。
天浩继续抛出新的问题:“如果这户家庭有两个孩子呢?”
伯爵想了想:“他们必须把白面包换成黑面包,熏肉得换成较肥的腌肉,无论口感还是卖相都不太好的那种。没有果仁,也没有酒,但蔬菜可以保证。”
“书籍和家庭教师呢?”天浩问道。
劳伦特摇摇头:“那是不可能的。事实上我已经多算了一些,把这对夫妻的月收入增加了一个先令。”
天浩注视着他的眼睛:“问题继续,这次是三个孩子。”
劳伦特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:“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的了……餐桌上的黑面包品质下降,不是纯粹的麦粉制品,而是添加了很多锯末和草籽的那种,很便宜,几个便士就能买到一大块。肉就不要想了,汤里的蔬菜也很少,因为必须有足够的盐。关于教育的问题,如果他们幸运,所在的街区教堂设有免费学校,那么可以在那里学习基础单词和句式运用。而且这对夫妻的长子或长女必须参与劳动,帮人洗衣服之类。”
周围的白人投诚者纷纷陷入思考。
天浩的问题没有到此结束:“继续,四个孩子。”
“那样的话,有很大概率会引发犯罪。”劳伦特伯爵坦言:“如果换了是我,绝对不会让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……陛下,我开始理解您所说的“计划生育”。我承认,如果换了我处在那户家庭丈夫的位置,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的妻子生养众多。尤其是第四个孩子的降生,那对整个家庭来说意味着饥饿。处在他们的地位,不可能以工作方式赚到更多的钱。因为受教育程度决定了他们只能从事重体力劳动。除了盗窃抢劫,当街杀人,沦为酒吧女郎或者假币铸造者……我实在想不出维持家庭更好的办法。”
(勿与现实联系,故事为架空,非现实,老黑我也没有讽刺国政的意思。想歪了的读者自己去面壁吧!)
大厅里一片安静,没有人说话,所有白人都在深思。
良久,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,他弯腰朝着天浩鞠了一躬,带着几分惶恐,还有显而易见的畏惧,结结巴巴地说:“……陛……陛下,我无意质疑您刚才说的那些话,也从未想过要反对您提出的计划。我只是想……嗯……我觉得这样一来人口数量会不会显得太少?我……我的意思是,一户家庭只能生养一个孩子,很多人都会反对这样的政策。但这其中不包括我,而是来自下面的那些人……那些没有钱,也吃不饱的穷人。陛下您也许不知道,他们无视法律,越穷越生,越生越穷。”
天浩的笑容异常温和,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非常舒服的亲近感,他的声音富有磁性,保持着抑扬顿挫的节奏:“既然是法律,制定出来就必须执行。我们有军队,还有警察,其实对付那些拒绝服从命令的人很简单,抓起来监禁一段时间,以强制劳动的方式对他们进行改造。越穷越生,越生越穷……呵呵,我喜欢这种说法。那就让他们干活,给他们更多的工作岗位,让他们从早上睁开眼睛到太阳落山,整天忙忙碌碌一分钟也不能休息。人类就是这样,只有劳动产生的疲倦感才会让他们耗尽精力。这样一来他们对女人就会丧失兴趣,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躺在床上睡觉……一个人睡,独自休息。”
中年男子脸色有些法白,他张了张嘴,原本打好的腹稿被天浩这番强词夺理硬生生挡在了喉间,后面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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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真正想说的不是这个,而是以不那么直接的方式,表达自己对“计划生育”的反对。
天浩注视着他,眼眸深处透出少许戏谑成分。
中年男子不愿意就此认输,他在努力争辩的同时,也在惧怕着来自巨人皇帝的威严:“……可是……可是这样一来,会不会……”
“你觉得就算是高强度劳动也不会让他们彻底丧失兴趣?”天浩打断了他的话,并强行曲解了他想表达的意思,朗声笑道:“如果是这样,那就只能对那些不听话,拒绝遵守法律的人实施结扎手术。”
这是一个令人摸不着头脑,完全陌生的词。
劳伦特伯爵满面疑惑,大着胆子问:“陛下,什么是结扎手术?”
天浩花了近十分钟,给这些投诚的白人上了一堂生理卫生课。为了描述的更加清楚,他叫过那个中年男子做示范,当场脱掉上衣,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对方身上指指点点,浅显易懂说明了输精管与男性象征物之间的关系,以及整套生殖系统……成为范本且被锋利的刀指着感觉很糟糕,中年男子却丝毫不敢反抗。他就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里,脑子里全是恐惧和懊悔的念头。
“接下来,我会拿出大笔资金进行全民医疗改革,从民间招募十万名医生,让他们接受短期训练,进而成为合格的手术师。”天浩在“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