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,“所有野蛮人都是食人魔”的说法随着时间缓慢消失。至少伊丽莎白没见过天浩吃人,也从未见他用残忍冷酷的手段对付别人。他虽与自己不是一个种族,却有着超乎大多数白人男子的英俊。他彬彬有礼,无论吃饭睡觉都恪守礼仪。他从不侵犯自己,日常接触也仅限于双手,纠正舞蹈训练姿势只用削尖的树枝,从不触摸自己身体敏感部位。
女人对男人的好感由此产生,再加上天浩身份尊贵,他是一名真正的领主,不是冒牌贵族。
英俊、富有、权力……女人最喜欢的莫过于这些,伊丽莎白的态度也在转变,从敌意到抗拒,继而变成冷淡,平和,喜欢,直至最后的爱慕。
这是一个女人最纯真的时候,也是自控能力最差的时候。无数诗人传颂着爱情的伟大,只有真正经历过时间折磨的人才知道,爱情其实是一剂毒药。
天浩笑着抬手指了一下摆在屋角的床:“躺上去。”
巨大的喜悦在伊丽莎白心中爆开,她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颤,凑到天浩脸上轻轻一吻,以极快的速度从他腿上滑下,小跑着爬上那张床,努力摆出最具诱惑力的姿势。
这同样是日常训练的一部分。树枝无数次抽打的痛苦让伊丽莎白学会了各种姿态,腿脚胳膊的摆放位置与身体扭曲幅度相互配合,头发与光线之间的映衬,四十五度角侧转,以及衣服在不同环境下的穿着……所有这些,全都深深刻入脑海,成为永久的烙印。
真正的贵族,让所有男人都喜欢的魅力女子,这就是天浩要求的结合体。
他从椅子上站起来,在伊丽莎白期盼目光的注视下走到桌前,拿起茶壶,倒出一杯颜色乌黑的液体,端着送到她面前,递过去:“把这个喝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伊丽莎白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,不由得皱起眉头。
“一种能让你欢乐的药。”天浩从不在这种事情上解释,微笑是最好的安定剂。
伊丽莎白没有怀疑,接过杯子一饮而尽。
她很快陷入沉睡。
天浩照例脱去她所有的衣服,黑亮的眼眸深处看不到丝毫情(和谐)欲,只有凝重和关注。
这是第一个白人女性实验品,绝对不容出错。
伊丽莎白的重要性远远超过博纳尔,为了对她进行培养,天浩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,更重要的还是时机,以及她的家世和背景……得到一个白人很简单,只要派出“大毒蛇号”前往南方,想抓多少就有多少。可是像伊丽莎白这种身份的破落贵族,就真的是可遇不可求。
一个女人的美丽和优雅与身体完整程度有直接关联。手指和脚趾绝对不能受到伤害,胳膊和腿脚也是同样的道理。考虑再三,天浩决定在她的左腿内侧下刀。这个位置相对隐蔽,疤痕可以解释为“长时间骑马导致的磨损”。
她未来总要嫁人,如果成为一国王妃,对身体方面的审核尤其重要。女人从男人手中得到权力的方法是讨其欢心,如果因为伤痕导致整个计划失败,就真正是得不偿失。
割开自己的手臂,取出孢子,填入伊丽莎白的身体。天浩这次没有使用针线对她的伤口进行缝合,那样做会留下过于明显的痕迹。他下刀的开口非常小,不断用手指轻轻挤压塞进去的孢子,以人工手段收拢伤口,尽可能减少血液流失。
收拾好一切的时候,天浩从床沿站起,大步穿过客厅,拉开房门。
阿菊带着两个牛族女人站在外面,天浩随口吩咐:“好好看着她,照我之前说过的做。”
这次的药剂加大了分量,足够伊丽莎白睡上两天时间。阿菊和女人们轮流值守,用手指压住伤口两边,以最原始的方法代替针线,促使伤口愈合。
天浩特意选择在寒冷的冬天对她进行手术。细菌不多,感染几率降低,有助于恢复。
夜风吹在脸上,他为之一振。
……爱情……呵呵!
喜欢我的女人多了,整个磐石领至少有好几万个。野蛮人不是傻瓜,同样会说甜蜜的情话。
我爱你……
多么动听,多么美妙。
但我永远不会接受。
因为你是我的工具,我的棋子,被我驱使的奴隶。
而且你是白人。
天浩发过誓:永远不会让某个白种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。
如果不小心让某个白种女人怀孕,那绝对不是有心,而是意外。
处理方法很简单,杀了她。
……
这个冬天过得很平稳,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消息。
巫源很狡猾,他一直藏在牛凌啸的府邸没有离开。
几乎每天都有商队来到磐石城,装满泥炭的大车沿着道路驶向各个部落。“银子”很快成为商人们最感兴趣的话题,包括狮族领地在内,拒收银币的情况越来越多,但交易双方默守了某种规则,没有喧哗,没有争吵,更没有唇枪舌剑互相指责的激烈场面。这是商人对商人之间的秘密,他们不再使用狮族银币,转而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