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又无处发泄,脸色不由自主就冷下来了:“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,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,也是最不知好歹的女人。”
“是吗?我很荣幸是唯一的。”顾鸢语气酸不溜秋。
“顾雪梨!”
“嗯,在呢。”
“你看我。”
她不动。
权烬捧着她的脸,把她的脸掰过来看他。
她脸色淡淡的,即使他捧着她的脸,迫使她嘴微微嘟哝了些,看起来可爱又傲娇,权烬想,她怎么跟个宝藏一样,还这么多变,让他忍不住想细细挖掘。
心里喜欢得紧,可嘴上的话就不太中听:“你到底能不能识好歹一点?你想气死我吗?”
顾鸢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在他心里是怎么评价的,不过看他挽起的嘴角就知道他心里乐得很。
她说:“我为什么要对你知好歹?你是我的谁呢?我得提醒你一下,你不过是我睡过的一个男人,端着哪来的资格对我管这管那?”
顾鸢一番话,怼得权烬哑口无言。
好利的一张嘴。
真想给她封了。
这么想他也确实这么做。
把手里的水果往茶几一放,伸手扣着顾鸢的后颈子就吻上来,顾鸢敌不过他的力气,却也有巧力,从他怀里缩了出来。
权烬把她拉回来,按着又亲了亲这才罢休。
做这些的时候,他知道会惹她生气,但还是做了,心情烦躁的同时又有亲到她的雀跃,真是种奇怪到难以形容的心情。
得逞了之后,还是要把人给哄着。
他拿了水果,耐心的哄着她吃。
享受的服务怎么不要?作够了之后,顾鸢张嘴咬住他喂过来的水果,他这个不要脸的,非要凑上来把她还没咬进去的一半给叼走。
“你不能自己吃?”
“你吃过的比较甜。”
“……”
“再吃一个。”
“你是雕吗?一直在我嘴里叼东西走。”
他说:“是啊,从美利坚刚回来不久的沙雕,喜欢不?”
“……”
这种气氛还是挺好的,顾鸢虽然受了点气,但她预计的效果蛮好。如果开场就以顾鸢的身份和他见面,他估计很难接受她是他妻子的身份,保不准还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来对付她。
他一门心思想离婚,估计不会轻易罢休。
她也不想给自己找气受。
这个人说话真是太难听了。
今天都够她受了一阵。
现在两人迅速搞到了一起,她把权烬拿捏住,她想,等过段时间两人的感情升温了,她再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知他,那时候他应该也不会那么反感,至少不会张口就是离婚的事。
当然了,顾鸢自然也不会小看权烬的本事,说不定等不到她亮出身份,他就会自己查到她的身份。
电影没看完,顾鸢就被某只沙雕迫不及待的叼进了卧室。
权烬起初没敢想,觉得她肯定会抗拒,毕竟这里是她‘金主’的地盘,再加上她感冒了不舒服,他也不好太放肆。
但这个女人总是不经意的撩。
是个男人都遭不住。
所以兽性大发了。
起居室里。
散落一地的衣服,彰显着某人的急不可耐。
顾鸢说:“你就不怕我的金主回来,把我们这对……”
“狗男女?”
“你是狗,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行,我是狗。”他亲了亲她,然后提了一句一直想说的话,“跟我好不好?”
顾鸢被他撞得退了几步,身后是厚重的墨绿色法兰绒窗帘,此刻连窗帘的颜色都在助力他,暗示她绿了背后的金主,跟他多快活。
顾鸢咬了咬唇问:“跟你?做你养在外面的情人,还是女朋友?”
“你做这行的,要的不是钱吗?怎么还贪起名分来了?”他满嘴巴烂话,让人想锤爆他。
顾鸢忍了一口气:“什么叫做这行的?”
“是我口不择言,我错了。”
他认错贼快,哼,还不是都是为了眼前的一顿‘大餐’。
这间起居室里没有落地窗,是上悬窗。
忽然有风灌进来,是窗帘不小心被蹭开了一点,原来后面的窗开了一户。
夜已经很晚了,吹起的风不太冷,只不过顾鸢此时穿得单薄,灌进来的风有些让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颤栗。
以另一种身份相互纠缠,顾鸢很享受,快意好像裹住了多巴胺分泌到中枢神经,再遍布四肢百骸。
耳边是权烬十万个好奇——
“你的金主年纪多大了?”
“他对你这么舍得,你动心吗?爱不爱他?”
“是他帅我还是帅?”
“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?”
“……”滚吧!
他把她从床边捞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