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摁回到床上去。
没得到她的回答,他也不急切,总会撬开她那张骗人的小嘴,即使撬不开,他也会查到。
情到浓时,他又说了那句:“顾雪梨,你跟我好不好?”
顾鸢不为所动,不想回答他。
这个臭男人。
你在出轨你知道吗!
但顾鸢被他‘折磨’得,不得不哼两句来回应他。
“你跟我又不吃亏,我对女人从来不吝啬,如果你的金主是个老男人了,跟我不是解脱吗?”
“还是说,你嫌我没老男人有钱?”
“顾雪梨,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,就应该知道,我能给你的是别人都望而却步的。”
顾鸢喉咙发出破碎的笑声:“下一句是不是要告诉我,别不识好歹?”
权烬捧着她的脸,认真说道:“我允许你还可以有一点更高的追求,只要是我能给你的。”
他太喜欢她的身体了。
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毒药,然后他发现自己中了她的毒,唯她可解。
听着他满腔真意,顾鸢觉得有些上头,话在嘴边也没有多犹豫,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说:“如果我不止要你女朋友的身份,还要你未来老婆的身份,你给吗?”
“呵-”
他忽然笑了,眉眼间的笑意延,让他布满欲的脸更加令人心悸。
他说:“你口气不小啊。”
她挑眉,音色偏撩:“这就口气大了?”
“想从我身上实现阶级跳跃,打得一手好算盘,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心,谁给你糖就跟谁走,要是你下了血本却没勾到我,转身还可以无缝衔接到下一个金主那里,我是不是该夸一下你?”
“不。”顾鸢烟视媚行一笑:“你应该给我颁一面锦旗。”
“……”
真是拿她没办法。
在床上厮混了一番,两人又到了浴室里去。
情动时,权烬捧着顾鸢的脸:“我怎么这么喜欢你。”
顾鸢深情满满的喊他:“迟聿。”
权烬:“……”
迟聿?
又是那个酸菜鱼?
日!这个酸菜鱼到底是她的谁?
跟他上床的时候喊别的男人的名字?
权烬气狠了,撒气的质问她迟聿到底是哪个野男人,开口就狠不起来,还挺温柔的:“迟聿是你的谁?告诉我好不好?我去弄死他。”
顾鸢:“……”
自己弄死自己可还行?
顾鸢笑了,笑得花枝乱颤,权烬摁着她的腰,威胁到她,她才收敛了那笑,说:“迟聿是我最爱的人。”
权烬:“……”
被妒忌蒙蔽双眼的男人,是不知节制为何物的。
这句话应验在权烬身上。
热情后半夜才消停下来。
大概是这晚出了太多的汗,顾鸢醒来的时候,嗓子也不痛了,感冒估计已经好了七七八八。
窗帘没有合并,漏进来一个缝隙,撒了一些碎光在地毯上。
顾鸢猜测大概已经快七点。
她懒懒的动了一下身体,身上的酸和疼让她很不适,纵情之后的惨痛她真是屡试不爽啊,再想想他,都快奔三的成熟男人了,却还不知道节制为何物。
“醒了?昨晚睡得好么?”
“……”
耳边传来权烬的声音。
这次他也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,所以这次醒得比顾鸢早很多,他一直在等她醒,等的这时间里,百无聊赖。
想亲亲她,摸摸她,再来一个法式长吻。
蠢蠢欲动的总想做点什么。
可又得等她醒来再说。
昨晚把她累狠了,他再禽兽,再无耻,还是知道怜香惜玉的。
顾鸢侧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
“大清早的,就不能给个好脸色,至少是对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,给爷笑一个不行?”
“我又不是卖笑的。”
“我不是说你卖笑,是单纯的让你给我笑一下。”
“哦,你好单纯哦。”
“……”
他有些气结,颇有埋怨之词。
她不理会他,他更窝火:“怎么,想醒来看到的第一个是迟聿?那个酸菜鱼?”
顾鸢:“……”
“一个又酸又菜又多余的人,值得你这么挂念?你最好赶紧把他忘了!”
顾鸢:“……”
她转过身来,发现他已经支起了上半身,正俯视看她,顾鸢想着他刚才说的话,心里是又郁闷又好笑:“大清早的你在找什么晦气?”
好不容易等她醒来,结果被冷脸怼了一通,再好的心情也被气没了。
此时她身上不着一物,这个角度下来,被子微微掀起一部分连着他身上,他把她的春光瞧了个真切。
看得喉头直滚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