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突发情况,秦秉来了m国并且差点把盛艺逼上死路,顾总也是情急之下才打来电话让他帮忙,并且也在第一时间赶来m国。
……
盛艺一大早心情已经好多了。
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,也不会再哭哭啼啼,能用勉强算平静的语气跟顾鸢讲述昨天发生的事情。
她很自然的一笔带过了在餐厅遇到道安的事情。
对于昨晚道安陪了她一晚上的事情,更是绝口不提,她害怕鸢鸢对她失望,竟然在第三者边缘徘徊……
虽然盛艺不说,但顾鸢又如何不知道,她和迟聿来的时候就是道安来开门。
当看到道安衣着不整齐站在门内那一幕时,顾鸢以为两人昨晚已经……
看到她误会的表情,道安没有让误会发酵,第一时间解释了昨晚的情况,言辞诚恳,没有任何敷衍,除了盛艺缠着他撒娇说的那些话没有说之外,昨晚在这里歇了一夜的事情都全盘告知了顾鸢。
作为成年男人,夜宿在一个女人家里,即使有原因,但两人既然非情侣关系,该解释清楚的事情必然要解释清楚才行。
“鸢鸢,你是今天早上到的吗?”盛艺整个人都黏在顾鸢身上,头搁在她肩膀上,手环着顾鸢的腰。
顾鸢嗯了声:“昨晚九点上飞机,今早抵达的。”
坐了一夜飞机,时差还没开始,但脚有点水肿。
能这么快赶到酒店,自然是因为酒店当初是顾鸢订的,房间号她也知道,下飞机后坐车过来,直接上楼找她。
但是她真没想到,道安昨晚竟然一整晚都没有离开……
“艺艺,有件事我才得知…”顾鸢拉住了盛艺的手。
盛艺望着她;“什么事?”
顾鸢没有多犹豫,直接说:“秦秉出来了,昨晚半夜的时候。”
这话一出,盛艺本来放松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,整张小脸也紧绷着:“秦秉他这么快就出来了?!!”
诧异之后。
盛艺很快又释然。
早就知道的不是吗,秦秉有权有势,即使在m国自然也有办法让自己轻易脱身,哪能被一直关着,毕竟他身份在那摆着。昨晚被m国警方带走之后,估计就只是问了个话,然后半夜就放人了。
事后她想,要不是当时m国警方来了五六个人,而秦秉只有两个人,估计秦秉也不会轻易跟警方走。
顾鸢抬手摁了摁盛艺的眉心:“没事,有我在,秦秉再怎么横,也不至于敢在我这里抢人。”
这话当然是真的。
但是盛艺很清楚,鸢鸢也许能护她一时,总归是护不了她一辈子的呀。
要解决一件事情,还是要从根本开始解决。
而根本是解决什么呢?
盛艺垂头丧气。
她的所有细微表情都被道安尽收眼底,不过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搭话。
直到顾鸢将盛艺带进了卧室里,道安这才起身。
看到矮桌上的那一包糖炒栗子,还有一堆栗子壳,道安随口问了句:“在哪里买的?”
迟聿叠搭着长腿,坐姿慵懒。
听到道安问,掀了掀眼皮儿:“从穗城带来的。”
迟聿以为道安只是随口问了句,实际上这句话只是他说正事前的开场交流,接下来他就听到道安说:“盛艺小姐和顾总许久不见,再加上昨晚又发生了那些事,想必现在盛艺小姐是十分需要顾总在身边陪伴,迟先生就大方点,就别去打扰了。”
什么叫他大方点?
迟聿好整以暇看着道安:“你知道我和鸢鸢结婚了吗?”
“……”又来……
道安微微笑:“前段时间有关注过,恭喜迟先生新婚。”
迟聿对这句恭祝的话还是很满意的,抿了抿唇,坐直了身体,紧接着站起身来,切入正题:“小夫妻正新欢,你让我大方点,这对我来说,是不是太残忍了点?”
道安思索几秒:“结了婚都会这样么?”到处显摆。
迟聿摸着下巴:“哦,忘了你没结过婚。”
道安:“……”他好像是故意的,又好像不是故意的。
迟聿一本正经说出了自己担心的事情:“如果今晚盛艺非要拉着我老婆一起睡,那今晚可不可以再委屈你一下?”
道安应对自如:“迟先生是认为我应该有这个义务?”
“倒不是,”迟聿一只手横亘环胸,一只手撑着下颌的位置,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:“不是义务,而是,你应该会感觉到窃喜才对。”
道安脸色压了下来,大抵是从迟聿的一语双关里听出了一些其他意思。
而迟聿看到道安变了脸,嘴角挂着的笑意更深了:“当然,这只是我随口一说,不过道安啊,你应该知道那句话,女人最能看懂女人,同样,男人也最能看懂男人。”
道安并没有接这句话,而是说:“等会顾总出来,劳烦迟先生跟顾总说一声,公司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