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道:“哪一盘棋局的时间没算进你的薪水里。”
涂宽:“……”
好吧,怪他太愤世嫉俗了。
涂宽给自己嘴巴拉上隐形的拉链,保持安安静静不去吵迟聿,等到酒店他立马睡觉,太久不出门,坐飞机可真累。
一路上都很安静,且相安无事。
车开出两公里后,司机师傅又搭载了两个大男人。
涂宽见司机师傅停车时还以为有什么事,哪知道要搭载人,立马就说:“我们叫的是网约车,又不是出租车,司机师傅你这样做不厚道啊。”
司机无视涂宽的抱怨,说:“大晚上的谁不想多挣点,互相理解一下。”
然后,涂宽就眼睁睁看到车上又坐进来两个大男人,一人一边,把迟聿挤在了中间。
迟聿那性子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挤?!
当即示意要下车,然而司机师傅已经锁好了车门发动引擎。
迟聿再想喊停车时,忽然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他的后背上。
迟聿:“……”
涂宽回过头想问问迟聿的意思,要不要换车,却见迟聿眸子平静的睨着他。
迟聿什么时候把墨镜和口罩取了?
还是那是什么眼神?
郁闷?
正想说要不就换车吧,又见迟聿嘴角抽了一下,抽得很抽象的那种抽法,这下子涂宽看不懂了,毕竟是个很少出远门的单纯小白兔,就问:“迟聿你嘴巴抽什么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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