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
而且,看这浓情蜜意的样子,两人感情一定很好。
思及此,祥叔更加贴心的招待迟聿。
就这样,迟聿在顾公馆住了下来。
每天姆妈变着花样给迟聿和顾鸢做好吃的,难得家里会这么热闹。
天更冷了,顾鸢穿了一件厚点的大衣,迟聿和她穿的是同款,只不过一个是男士尺码,一个是女士尺码。
前园。
迟聿在一处空地,给新移栽的草莓搭棚子,顾鸢坐在旁边看,她说:“天气太冷了,你这手工做的棚子太粗糙,草莓可能活不下来。”
“我种了很多,至少能活一片下来,来年你才有草莓吃。”
他手上有泥巴,还有被竹片划伤的口子,不过已经被顾鸢贴过创可贴,没什么大碍。
顾鸢盯着他那双‘劳动’的手,能弹琴能做饭,能给她种草莓,总之无所不能。
“你手疼不疼?”那伤口也不小,虽然贴了创可贴,难保动来动去伤口不好恢复。
迟聿抬起手给她看:“不疼,也没事。”他再指了指面前:“马上就好了。”
然后继续忙活。
顾鸢挪步过来,蹲在他面前,看着那一片恹恹的草莓秧,说:“要是都活不下来呢?”
他忙里抽空回:“那就继续再种,种活为止。”
她想吃什么都有,唯独他亲手给她种出来的意义不一样。
等棚子搭好了,他擦了擦汗,结果泥土弄了些在脸上,顾鸢拿纸巾替她擦了擦:“最近要记得照料,我等着来年吃草莓。”
他说:“如果我不在,你也要照料好。”
顾鸢沉默了,没说话。
心里答应他,会的。
浓情蜜意的日子总是不会那么长久,眼前的时光也只是镜花水月。
姆妈忽然发现了一个秘密,她发现每天迟先生都起很早,顾小姐也是,两人还是分房睡,这是不是代表了两人在某方面过得没那么和谐?
姆妈把这件事给祥叔说了。
祥叔一听,摇头:“年轻人的事,我们少管。”
姆妈用那口不太流利的撇脚中文说:“顾小姐和迟先生都这么年轻,在家里就该是睡懒觉的时候,我看两人白天在外溜达,晚上也只是窝在一起看电视,还分房睡。”
祥叔语噎,这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姆妈是瞎操心的命,这件事既然观察到了,就该担心起来。
于是中午,迟聿和顾鸢就在饭桌上看见:爆炒羊腰子、清蒸豪华生蚝、牛骨汤、大补的牛鞭汤、还佛跳墙……
全是大补的。
顾鸢看了眼迟聿。
他已经开始害怕了。
顾鸢没忍住笑,不动声色的给他盛了一碗牛鞭汤:“姆妈的手艺很好,你尝尝。”
迟聿没有拒绝,接过就喝了,而且喝完了。
他刚放下碗,姆妈把爆炒羊腰子推到迟聿面前:“迟先生,你尝尝这个,味道好极了。”
迟聿抿紧了唇,无辜的望向顾鸢。
顾鸢耸肩:“很明显,这是姆妈特地为你做的,也是姆妈的心意,拒绝就不好了。”
最后在姆妈笑眯眯的盯着下,迟聿吃了不少大补的食物。
顾鸢不是无法救援,而是不想,她觉得迟聿是该补一下。
从在古水村再相遇,和最近这些日子里,虽然迟聿整天和她形影不离,恨不得粘她身上,每次一副饿狼捕食的样子,实际就只是做做样子,他没有再碰过她。
顾鸢那方面没什么需求,往往都是迟聿带着她沉沦,迟聿不闹腾,她也不想这事。
但一两天他能忍着没什么。
一直这么忍着,不是迟聿的作风。
果不其然,晚上迟聿就流鼻血了。
是顾鸢在跟他看电视的时候,他开始浑身发热,顾鸢跟他说话,发现他鼻子下面已经添了一条红线……
她拿了纸巾给他。
他堵住鼻子,纸团很快被必须浸红了一些。
他狼狈又无辜,盯着顾鸢时双眼都在泛水光。
顾鸢说:“活该。”
迟聿:“……”
好在只是因为太上火流了一点鼻血,很快就止住了,顾鸢给他倒了水,迟聿喝了几口就不喝了,他说:“鸢鸢,我想去睡觉。”
顾鸢知道他是要去浴室解救鳄鱼。
接下来几天,迟聿备受煎熬,顿顿大补。
荒废了太久的工作需要重新,顾鸢心有余而力不足,一方面是想陪着迟聿,一方面是想兼顾工作。
晚上,她到迟聿的房间,跟他说:“我明天回公司,你去不去?”
迟聿:“我去做什么?”
“那算了,我会早点回来。”她想着,他至少也会等到过完年再走吧,一定不会这么快。
她准备起身,“我走了。”
迟聿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