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她的嘴,当唇畔落在她的耳垂,他小声低语说了什么,顾鸢简直拿他没办法。
“是你自己不说的。”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下摆,往上推。
顾鸢摁住他的手:“好了好了。”
“这才开始啊,鸢鸢,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,你看这,忍不了了……”他说得委屈,动作却又强势得不能再强势。
顾鸢也不明白,自己当初是怎么就纵容了他的所有行为。
按道理说,他的每一项行为,她都是无法容忍的。
这难道就是色令智昏?
“鸢鸢,你动一下。”
“动不了。”
不等她反应,他双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,往上一提,再一个翻身。
接下来的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“迟聿,迟聿,迟聿,我要跟你说件事……迟聿……”
“做完再说。”
……
翌日。
早晨六点顾鸢就起来了,她起来的时候迟聿还在被窝里睡得正香。
他的后背和手臂都露在外面,那后背和手臂上遍布了一些抓痕,昨晚有多激烈顾鸢不想再回忆,床单是换过的。
此刻迟聿身上除了身上一张薄被,薄被下的他一丝不挂。
顾鸢一想到他的不知节制就头疼,郁闷到连离开都不想同他说一声,却又怕他疯了一样的到处找她,忍着那郁闷还是喊醒他。
他醒了,但没睁眼,看样子是困得不行。
顾鸢心想,你果然也有累的时候,同他交代道:“我要出差一趟,大概两天。”
她这趟去悉尼,不止三天,至少也会超过一个礼拜,但是她如果说出差一个礼拜,他一定会非常坚定的跟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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