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跳下去,死了我就原谅你,毕竟死者为大(2 / 4)

里的负面形象拉回了一些,订个地方坐坐吧,这里可不是谈事情的好地方。”

迟聿转身。

上了车,见盛艺还站那不动,他睨着她:“不是你说找个地方谈吗?上车啊。”

盛艺一脸极度无语的表情:“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只能是前男友和前夫了。”

迟聿:“……”

从盛艺那得知了顾鸢和她母亲之间的一些事情之后,迟聿沉默的离开了。

失忆之后,他确实了全部跟顾鸢有关的事,之后,他能在失忆的情况下再次爱上顾鸢那张脸,就足以说明他之前真的很爱她。

出车祸的事情已经查了这么久,到现在也没查出个所以然。

但是有一条线很明确,他是从悉尼回来,坐车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。

或许,他和顾鸢之间的事情,跟悉尼也有关系。

当天晚上,迟聿就订机票收拾行李去了悉尼。

只不过这回他没那么任性说走就走,而是把自己的行程交代给了祎书之后,才动身去悉尼。

……

远在悉尼的顾鸢,还不知道迟聿也来了悉尼。

她焦头烂额,正在处理文霏的破事。

偌大的城堡里,空荡冰冷到好似没有人在这里生活。

一间封闭的房间里——

“我再问你一遍,什么时候跟我回国?”

顾鸢已经来了一天一夜,这时间里,有一半的时间她都在文霏身边。

这个高傲的女人,曾经活得有多光鲜亮丽,现在就有多么人不人鬼不鬼,一年没到的时间里,就暴瘦了三十多斤。

现在,连七十斤都不到。

瘦的可怕。

顾鸢不知道她这段时间内到底经历了什么绝望,上次带迟聿来到悉尼的时候,她的状态就已经大不如之前,没想到这么快的时间里,她把自己折磨成这副鬼样子,要死不活。

此刻,窝在沙发上的女人正是文霏。

平时精心打理的头发,两鬓苍白了一片,精心护理的皮肤也看起来色泽蜡黄,那双手的指甲以前总是喜欢涂抹鲜艳得蔻丹,现在,指甲盖里脏兮兮的不说,一双手也变得像枯槁,那一双风韵犹存无比明艳的双眼,此刻已经空洞无神。

文霏没看站在面前的顾鸢,只说:“等我死了,把我的骨灰带回国就行。”

顾鸢气笑了:“等你死,那你倒是死啊,你不死又这么耗着我的时间,是几个意思?只是想跟我耗时间对吗?”

这番话不该是女儿对自己亲生母亲说的话。

可对顾鸢来说,文霏已经算不上她的亲生母亲。

窝在沙发上的文霏,缓缓抬起头来,因为太瘦,双颊凸起,眼窝凹陷很深,那张脸看起来犹如鬼魅一般,毫不夸张。

她说:“等我死了,我就能见到你爸爸了。”

文霏的声音越来越沙哑,明显情绪又开始胡乱了。

她言语混乱的问顾鸢:“你说,等我死的时候,你爸爸会不会来接我?”

她的声音忽高忽低,看着清醒,其实意识并不清醒,因为她总是出现幻觉。

幻觉轻度的时候,她会自言自语说些什么话,幻觉重度的时候,她会手在空中乱挥舞,哭着喊着说一些言辞激烈的胡话,甚至会在自己的房间,浑浑噩噩做一些她自己完全意识不到的事情,比如,自残。

文霏说:“我知道,你爸爸会来接我的,他一定会来接我……”

说着说着,她就哭了起来。

哭得撕心裂肺,像个无助的小孩。

哭得……语无伦次。

顾鸢冷眼睨着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:“爸爸只希望你每年去祭拜他一次,并不希望你去和他团聚,毕竟,他也想看到你美好一面的样子,而不是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。”

“你恨我吧?”文霏忽然问。

恨,当然恨。

从来没有放下过恨,只是埋在心底没单独说过。

因为那些对文霏的恨,是记在心里刻骨铭心的痛,没有一天被治愈过,所以当她成为母亲后,她加倍努力的把所有母爱给了穗穗,绝对不让穗穗缺失一天的母爱。

“你看我,疯糊涂了,又在明知故问。”文霏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悲伤,“我从来没有爱过他,也没有爱过你,可是我发现,我好像做错了,我真的做错了这一切,我都错了……”

“那又怎样呢?”顾鸢在听到文霏亲口说她做错了那句话的时候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看着曾经光鲜亮丽的文霏,如今年变成了这副颓废的模样,只轻声说:“这些破碎不堪的陈年往事,有的被缝了线,有的仍旧开着伤口流着血,不碰还好,一旦碰了,只会更痛。你听听明白了吗,我恨你,以前到现在,乃至于以后,我都恨你。”

恨这个字,说多了就不恨了。

一般都埋在心底,继续滋生恨意。

所以顾鸢不常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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