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啊。
“不错，就是拳意。拳意这东西，说起来虚无缥缈，但却又真实存在，是一种只可意会，不可言传的东西。就比如说杀气，虽然看不见摸不着，但是我们却能够真实的感受得到。”
杜心五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拳意这东西，可以说是一个人的武道意志，借用郭宗师的理论说，这属于炼气化神的功夫。我当初也是偶然地领悟了拳意，这才踏入了化劲的，因此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“可是，我师父似乎没有领悟过什么拳意，他也从没有告诉过我。”陈真还是疑惑说道。
杜心五笑道：“先前我也说了，当暗劲遍布周身时，有人会自然而然进入到化境，那是天赋，你师父霍元甲，很明显就是属于这类人。但是更多的人，却是卡着了过不去，因而才需要领悟拳意。其实说到底，还是我们这个国术体系太很粗糙了，不够完善造成的。”
李逸之似乎抓住了重点，忙问道：“等等，杜师傅，你刚才说我们这国术体系，还不够完善是什么意思？难道在古代，不是修炼国术么？”
“嗯，你猜的不错。据我师父说，在古代我们练得是气，也就是话本小说里面的练气士，自先秦时就已经存在了。”
杜心五叹息一声，既有向往，更多的却是失望。
李逸之一震，似乎这个世界，远不是自己原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，连练气士都出来了。
他问道：“那练气修炼呢，为什么现在没有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