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轻读书人。
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参加的究竟是多么重大的选拔,更不知道自己三个其中的任何一个人,将担任儒门多么尊贵的位置。
他们三个也只当今天这场论道辩法是比往常更加隆重点的书院试考。
在很是轻松的心态下,三个人都尽情发挥,毫无压力。
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三个尽情谈道论法,讲解儒门经义,并另赋新说时候这些饱学鸿儒们眼中的光芒。
那是一种激动备至的欣慰。
三个人不知道自己所学的高下,但落在其他大儒的耳朵里,却已经各自都有了一门儒门新说的雏形。
三个读书种子,果然名不虚传。
试考辩法结束。
那位叫知命的年轻人以“君子当去心之不正,以全心之本正”的省身之说破题,最后以出了一篇已经初具大家雏形的思想新说,一举挫败了同门二人。
因为三人只当这是一场寻常的书院论辩,所以对于胜负没什么想法,其他两人虽然败了,却也心悦诚服,但当那位已经耄耋之年的白发老儒伸出颤颤巍巍指头,钦点在了那位名叫知命的青年额头上时候。
青年才终于明白了,今日这场论辩之后,自己肩上要接过的是一个圣地的担子。
这年,这位年轻的读书人才二十岁。
然而,也就在同一天。
一位几十年前曾负气离开儒门的中年书生,再度回到了这里。
在朱老先生钦点知命不到十多个呼吸的前后。
那位中年书生如入无人之地般,从书院山门,一门,二门,讲堂,书阁,道祠一路走到了最后的文庙,如入无人之地。
最后他在所有大儒的注视下,站在了老先生朱乘黄的三尺身前。
之后发生了什么,便谁也不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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