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准备好全部押上的棋子,已经布置好的局,都一一撤去了。
那些棋子里...包括七大寇中的一位。
那一位大寇的真实身份是圣会十八席之一。
原本他要那位大寇联合演出,坏人他做,好人也那大寇做,他屠杀难民,给逍遥王姐弟泼脏水,引出阴司。
而那位大寇则是吸收部分难民,然后造势...
阴司只要被卷入其中,十有八九会认那大寇为友方。
到时候敌友不分,真真假假。
直到阴司阎罗以及其他强者被引出,再以一军之力及时斩杀。
但计划自然是取消了。
因为阴司那魔僧地藏都一人挑一军了,还打什么?
然后,后半段则是和一个很有趣的年轻人度过了大半个冬天。
在抛开了心结和防备之后,他与那年轻人下棋,饮酒,同时教导他学习【火策】,也从他身上学到了些很奇妙的处世之道。
酒逢知己千杯少,不是知己不饮酒。
所以...
送行的时候,夏极没来,洛孤寒心底还是有些不爽的。
因为他其实是想喝酒的。
只是这世上,真正能让他端起酒杯的人几乎没有。
“咳咳...”
洛孤寒又咳了两声。
夏极把面碗拿起来,开始喝汤,整张脸毫无死角,完全被面碗遮盖了。
洛孤寒忍不住喊道:“逍遥王!”
夏极果断地把面碗丢开,站起身,顺手拿起手侧的大肉包子走上前,“洛将军,好巧,早饭没吃吧?”
洛孤寒:“我...”
“包子送你了。”
“你...”
“别客气。”
夏极一边说着一边把包子塞到洛孤寒手上。
这位兵部第二人愣了愣,看着那包脐还流着黄油的包子,陷入了沉思。
逍遥王补了一句:“蟹黄的。”
洛孤寒满脸愕然,然后放声大笑起来,“逍遥王要一起来么?洛某带你北上,看看异人的国度,那里和你想的会很不一样。”
夏极摇摇头:“不了,一会儿还要去皇宫。”
洛孤寒:“昨天为什么不来送别?”
夏极肃然道:“太困,睡早了。”
洛孤寒:“今早为什么还不来?”
夏极肃然道:“天冷,起不来。”
洛孤寒:“你为我送别,就送一个包子?”
夏极眼睛一亮:“不吃还给我。”
洛孤寒:“妈批。”
然后这位明面是大周兵部第二人、暗里是圣会“相柳”的恐怖存在,直接扬鞭策马而去...
一群人,甚至正在吃面条的两女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逍遥王。
这些人永远不知道夏极气走了怎么样的一个存在。
也不会知道夏极是怎么样的存在。
...
...
骑着梦魇般乌云踏的李元儿还在赶来的路上。
但是一米五的无名人已经抵达了王都,这位无名人穿着10c内增高鞋,所以矮的并不是特别明显,不会让雷暴堂旧部产生一种“见一米四如见雷堂主,然后当街一口道破”的乌龙。
江南油纸伞的从江南的迁徙很有趣,只是一种引诱,在精英离开,一群觊觎的势力妄图鸠占鹊巢时,这些油纸伞的刺客又迅速折返,将这群势力全部斩杀,一来一回之间,再次稳定了油纸伞的在南方的刺客基石地位。
而油纸伞的青衣伞,血魔,胭脂虎,则是在这次杀戮中出尽风头。
风头归风头,出尽之后,她们是谁,却还是没人知道。
另一边,似乎因为征战奔波,加上染病的缘故,太子府那位长孙唐去世了...
这位聪明无比,有着士大夫般温文尔雅的男子死在一个寂静的晚上,太子还算不错,将他厚葬了。
除此之外,江湖各处都有些动荡不安。
而夏极又开始苟【四诛剑道】这门玄功...
...
姬无忧正在东宫里静坐着。
铜蟒灯盏吐着幽幽金光。
焚香飘渺,在宫里弥漫着令人心神宁静的烟气。
长孙唐的去世,并没有让太子多惋惜。
这位只会劝自己去灵堂守孝、低调再低调的谋士显然已经过时了。
而他此时岂能低调?
他虽然还没有登上九五之尊,但却已经快了。
父皇每天咳嗽不已,这病症反反复复,看起来已经虚弱了不少。
那皇后夏宁却是美艳妩媚,令人每每想起就心动难耐。
这座皇宫,这做城市,这个国家,只有自己才能支撑起来...同样,这里的一切也该让自己享用。
哪怕是皇后。
只是,他想起洛孤寒临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