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我就劝岳父大人不要将希望寄托在夫人身上,这可能就是一条死路,夫人是有理想,有抱负的,凡夫俗子干得事,可能不适合夫人,就还不如给夫人你找个后母来,或者几个,兴许还要快一些。”
寇涴纱顿时又羞又怒,耳根都红透了,但却又做不得声,因为她不占理,索性将脸偏到一边去。
正当这时,马车突然轻轻晃动了下。
擦!可算是等到这个机会了。
“夫人小心。”
郭淡一个瞬移坐到寇涴纱身边,轻轻搂着她,紧张兮兮道:“夫人没事吧?”
寇涴纱睁大美目,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郭淡,心想,这厮的脸皮究竟是什么做的。
“姑爷,夫人,你们没事吧?”
车外马夫声音都透着一丝疑惑,因为马车只是轻轻晃动了下,但是郭淡的声音,却好像差点摔倒了,这令他很困惑。
郭淡却是极为严肃道:“你怎么开车的,差点摔着了夫人。”
“姑爷恕罪,方才是有一个公子哥骑马从边上那条路冲出去,这马受到惊吓,才...才停了一下。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,你快追上去,我要给他十两银子,哦不,我要教训他一番。”
“姑爷,已经追不上了。”
“那就算了吧,我也没有带这么多钱。”
“行了,你小心一点就是了。”寇涴纱白了郭淡一眼,又稍稍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去,只见外面是热闹非凡,清一色的公子哥,非富即贵,不禁面露担忧之色,道:“夫君,我们待会早点回家吧,今日的金玉楼只怕是是非之地。”
郭淡不以为意的笑道:“夫人在哪,哪就是是非之地,我看也没有多大的差别,不过夫人请放心,有为夫在,定护夫人周全。”心想,前后都是皇帝的贴身护卫,谁敢动我。
这什么跟什么?寇涴纱蹙眉看着他。
郭淡见她轻颦薄怒,顾盼生辉,楚楚动人,竟忍不住,低下头来在她那樱唇上亲吻了下。
寇涴纱登时凤目睁圆,长长的睫毛都在颤抖着。
虽然平时郭淡也经常拉着她的手,或者轻轻搂着她,但仅此而已,从未有过逾越之举,连倾向都没有,她对郭淡还是非常信任的,故而方才一点防备的动作都没有,根本就没有想到,郭淡会突然亲吻她,这一时都不知如何反应。
倒是郭淡先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,“夫人,真是对不起,为夫不是故意的,方才只是一时没有忍住,哎呦...这...这真是罪该万死,罪该万死啊!”他缩在一角,懊恼只拍脑门。
寇涴纱也惊醒过来,见郭淡如此自责,内心不但没有愤怒,反倒是充满着内疚,轻声道:“夫君,我...我没有怪你,你也无须自责。”
“真...真的?”
郭淡不可思议的看着寇涴纱。
“嗯。”
寇涴纱神情复杂的点了下头。
“夫人没有生气便好。”郭淡抹了一把汗,不露声色的又坐到寇涴纱身旁,道:“但是为夫不能不自责,夫人你貌若天仙,轻薄夫人就犹如轻薄仙子,感觉真好,咳咳咳,真是罪大恶极。”
“行了,你别再说了。”寇涴纱脸的红透了。
又行得一炷香功夫,来到了金玉楼的后巷。郭淡与寇涴纱下得马车来,此时寇涴纱脸上挂着一层银月色面纱,却又是另一番清纯动人。
“贤侄,贤侄女站在一起,可真是男才女貌,一对璧人啊!”
早在门前等到周丰,立刻拱手赞道。
“员外!”
郭淡动情的喊得一声,又见银光一闪,只见这厮从袖中掏出一两银子来,递到周丰面前,感动至极道:“世人都说我配不上我夫人,唯有员外你这般看得起我...哎,这是我这个月仅剩的生活费,还请员外一定要收下。”
“啊?”
周丰看着那一两银子,是一脸懵逼。
寇涴纱是气不打一处来,但也只能隐忍不发。
“员外莫不是嫌这钱少?”
“不不不。”
周丰赶紧接过银子来,心中是哭笑不得,但也只能笑道:“贤侄勿要对那些话介怀,那人都是瞎了眼的,贤侄与贤侄女往这一站,可真是登对的很。”
这商人狠起来,真是连自己都骂。
“是吗?”郭淡突然向寇涴纱道:“夫人,你可有带钱?”
“......。”
周丰忙道:“贤侄见外了,见外了,快快楼上请。”
堂堂金玉楼东主,收你一两银子消费,真特么丢人啊!
郭淡轻咳一声,道:“员外,今日我跟夫人来过节的,你就忙你的去,不用特别招待我们,我们自个上去就行了。”
周丰抑郁了,刚才还那么感动,视他如伯乐,怎么转眼间就嫌他碍事,这脸变得可真特么操蛋,他原本还真想跟郭淡谈谈,只能讪讪道:“那...那行,我就不招待二位了,二位请自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