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也没有夫人你泡得香。”
寇涴纱道:“作为牙人,这些可都是最基本的。”
郭淡摇摇头道:“夫人这种思想是不对,作为一个商人,主要是懂得去要求别人这么出色,这么努力,而不是过分的要求自己,只有过分的去要求别人,才会取得成功的。”
寇涴纱莞尔道:“这恐怕只是夫君的借口。”
借口?我可就是这么要求过来的,不然我为何这么出色,上得厅堂,下得厨房。郭淡摇头一笑,突然想起什么似得,问道:“夫人,你可知潞王?”
寇涴纱一听这名号,眼中闪过一抹惊惧之色,略显紧张道:“你...你问潞王作甚?”
郭淡道:“我只是听內相说潞王大婚时,陛下花了不少钱,这才决定运回十万两,而不是全部放在咱们这里。”
寇涴纱摇摇头道:“何止是不少,当时陛下是买空了整个京城。”
“买空整个京城?”郭淡大惊失色。
“记得那一年,谁都无法从京城买到任何金器银器和珠宝。”
“哇...这么夸张,看来內相并没有骗我。”郭淡顿时觉得非常遗憾,该死的,为什么是别人家的哥哥啊。
“不过这钱早些运走也好,放在这里,总是令人心神难安。”寇涴纱端着茶杯,望着院外的火光。
郭淡赶忙道:“夫人千万别这么想,尤其是作为一个商人。”
寇涴纱疑惑的看着他。
郭淡道:“你知道我上辈子...不,这辈子做大的梦想是什么吗?”
“是什么?”
“就是欠他个几亿两。”
寇涴纱疑惑的眼神逐渐变得怪异。
你疯了吗?
要这么诅咒自己。
“夫人别这么看着我,我没有疯。”郭淡道:“欠百八十两,可能会被人打死的,但是欠个几亿两,你走街上,谁要敢动你,路边的乞丐都会跟他拼命的,这做买卖的最高境界,不是在于你能够赚多少钱,而是在于你能够欠多少钱。”
他这还真不是开玩笑的,这在经济学中已经是公认的事实,当你欠的钱超过一定数额时,这个现象就会出现。那大美利贱为什么可以那么贱,你还拿它没办法,就是因为它欠的钱最多,它几乎欠每个人的钱,它要出现金融危机,全世界都得砸钱进去,拼命的撑着它,宁可损害自己的经济,也不让它倒下,不是说大家生得贱,而是没有办法,它要玩完了,大家都得血本无归。
寇涴纱摇头道:“这我不敢苟同。”
郭淡道:“但是我们已经在欠钱了,你忘记入股一事呢?”
寇涴纱微微蹙眉。
郭淡道:“这就是在借钱,如果我们牙行出现问题,他们绝对会拼命来帮我们的,但要换做以前,他们不踩上你两脚,你就得烧高香,这道理很简单,现在我们口袋里装着可都是他们的钱。哈哈。”
寇涴纱美目一睁,似乎明白了什么,心里却觉得有些心虚,因为这招好像有点贱,于是转移话题道:“这入股一事已经全部完成,你看什么时候见见他们,他们送钱过来的时候,可都一直在打听,我们究竟会怎么用这钱。”
郭淡点点头,道:“过两天吧!等忙完这事,我跟他们开个会。”
而寇涴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在郭淡安排寇义点数的同时,也有一个人正兴匆匆的跑去点数。
这个人就是万历。
郭淡不放心万历,万历还不放心他,而且人家万历是亲力亲为,因为他有一大癖好,就是数银子。
“陛下,您慢点,慢点,可别摔着了。”
张诚气喘吁吁的追在万历的屁股后面,担心的尿都快出来了。
万历却是不顾,飞快的下得楼梯,他上朝可从来没有这么麻利过,身边还有三个太监,拿着油灯,为他照明。
来到放银子的柜前,万历还真不是敷衍了事,他是非常认真的在数,时不时还拿着银子看看成色,在这方面,他有着极高的天赋,这一摸一看,便知这银子多少两,成色怎么样,郭淡都比不上他。
点了老半天,万历却是一声哀叹,他看着许许多多空空如也的柜子,道:“也不知何时才能将这些柜子都放满。”
他弟弟潞王结婚,确实令他元气大损。
张诚忙道:“陛下还请放心,那郭淡已经说了,三年之内,定让内库变得充盈起来。”
“三年?”
万历一惊。
张诚点点头,道:“是的,他亲口保证的,还让臣转告陛下。”
“朕果真没有看错人啊。”万历笑点点头,又看了看那些空空如也的柜子,若有所思道:“既然如此,就还是让它们空着吧,免得那些人总是惦记着朕的银子。”
说着,他又向张诚问道:“这账目不会有问题吧?”
张诚忙道:“陛下还请放心,由于这回册封大典比较特殊,有不少货物都是商人捐助的,那些可都是没有经过户部,但同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