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要害怕,我会保护姑姑的。”
徐姑姑微微一笑,忽听得边上传来阵阵窃窃私语。
“跟小伯爷在一起的女人是谁?长得可真是漂亮。”
“你连她都不认识,她就是小伯爷的姑姑。”
“听说小伯爷的姑姑可是当年京城第一美人。”
“依我看,如今也是。”
“难怪小伯爷也长得恁地俊俏,原来他姑姑是京城第一美人啊。”
徐姑姑听得暗自苦笑,道:“免了,今日跟你在一起,只怕会惹上更多是非,你去玩你的,我待会就回去了。”
当然,之所以徐继荣独领风骚,那是因为他的兄弟朱立枝未出现,如果朱立枝出门的话,情况可能会发生改变,因为在绝对颜值之下,任何卖萌都会显得苍白无力。
不过元宵节对于朱立枝而言,那就是地狱来的,这么多女人,他若出门那真的会死得,自他懂事以来,他就没有在元宵节这一日出过门。
今年也不例外。
“少爷,少爷。”
一个仆从急急来到大堂门前,喘着气道:“少爷,老爷来了。”
朱立枝诧异道:“什么老爷?”
“你这孽子莫不是那石头里面蹦出来的。”
只见一个面容刚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,正是他父亲,成国公朱应桢。
朱立枝倏然起身,沉眉怒视着朱应桢,娇躯微微颤抖着。
朱应桢瞧的朱立枝这般怒容,却是脸上一喜:“不错,不错,如今倒是有点男子气概。”
朱立枝眉头紧锁,怒视着朱应桢,过得半响,只见他咬牙切齿道:“换鞋。”
“.....!”
朱应桢当即一脸懵逼。
一个仆从提着一双干净的鞋,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,颤声道:“老...老爷,还请老...老爷恕罪。”说话时,他都快哭了。
“混账。”
朱应桢怒瞪那仆从一眼,怒喝道:“这世上哪有儿子命令老子的道理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说着,他往后退一步,出得大堂。
朱立枝轻轻松得一口气,坐了下来,一手握手撑着头,慵懒地问道:“你来此作甚?”
朱应桢哼道:“怎么?连声爹爹都不叫吗?”
朱立枝头一偏,目光散漫的望着大堂的一角。
“你这不孝子!”
朱应桢怒斥一声,但眼中却闪过一抹笑意,这小子虽然长得不像我,但是这脾气却是像极了。道:“你以为老子想来这里么,若是可以的话,老子一辈子都不想见你这不孝子,今儿老子是受陛下的委托来找你的。”
朱立枝微微转过头去,疑惑的看着他。
朱应桢道:“陛下听闻你画技不错,尤其是画人,故此召你入宫帮陛下画一幅画。”
朱立枝沉默不语。
朱应桢道:“怎么?你还想违抗皇命么?”
朱立枝稍稍瞟他一眼,淡淡道:“你去转告陛下,若是要我进宫画画,首先,我必须要坐轿子进去,其次,在屋中要铺上地毯,最后,我不想见到太多宫女。”
“.....!”
朱应桢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朱立枝道:“不然我就不去,因为我也画不了。”
“好好好,你小子有种,比你老子还有种的多。哈哈!”
说着,朱应桢大笑着离开了。
乾清宫。
“內相,陛下召我来,是为什么事?”
郭淡站在乾清宫的大门前,一脸好奇的看着张诚。
急着将他找来,但是又不进门,在这里站着,这令他非常好奇。
张诚道:“别急,别急,再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说着,他突然抬头看向前面,“来了。”
郭淡举目望去,只见一顶轿子缓缓往这边行来,惊讶道:“陛下在宫中也坐轿子么?”
张诚瞪他一眼,道:“你可别瞎说,咱家说得可不是陛下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等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张诚突然挥挥手,道:“快些准备好。”
“是。”
只见不少宦官在地上铺上地毯。
郭淡只觉这一幕似曾相似,不禁又抬头看向那顶轿子,不会是他吧?
过得一会儿,那顶轿子缓缓落在地毯前,只见一个美得不像话男子从轿中行出来,不是朱立枝是谁。
哇!你不是吧,装逼都装到皇宫里面来了。郭淡又看向张诚,问道:“內相,陛下找我来,不会是想画一幅结婚画吧?”
张诚咯咯笑道:“让你小子猜中了。”
郭淡郁闷了,心想,看来今日是很难逃离结婚画这个话题。
因为京城最大的灯市,是官办的,然而今日却被结婚画抢得风头,这结婚画很快也传到宫中来了,那皇贵妃手握画册,淡淡地瞅了万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