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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天气不错,阳光明媚,风和日丽,非常适合外出游玩。
在梁园内的人工湖旁,一群官宦子弟聚在湖边的一棵垂柳下,或站,或蹲,吹牛打屁,是好不蛋疼。
“想不到李兄竟能以良田的价格将那片臭水塘给卖了出去,小弟真是佩服万分啊!”
一位身着青衫的公子哥冲着李守錡拱手笑道。
又有一人道:“此等可喜可贺之事,李兄可得请大家吃上一顿啊!”
众人立刻起哄,要求李守錡做东。
“哎...。”一位微胖的公子,突然将折扇往中间一放,“且慢说这话。”说着,他又向李守錡道:“守錡,你可别怪我这做哥哥的说话不中听啊。”
李守錡稍稍一愣,道:“陈兄但说无妨。”
这姓陈的胖公子道:“要我说呀,这事可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,要佩服还得佩服徐继荣那傻子,只有他能够花这么多钱,买下这么打一个臭水塘。”
周边公子哥们闻言,不禁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他们这些人,常常以嘲笑他人为乐,不然的话,他们的生活会变得非常无聊。
待他们笑过之后,李守錡才微笑道:“陈兄言之有理,这事可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都是那瘦猴儿干得,当然,厥功至伟的还是非徐继荣莫属,故此,你们得去找他请客,他的功劳是最大的!”
“李兄,你这可真是杀人诛心,人家买下那么大一个臭水塘,还让人家请客。”
又是一阵大笑声。
“少爷!少爷!”
忽见一个仆从跑了过来,满头大汗,喘着气向李守錡道:“少爷,大事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。”
李守錡皱眉道:“出什么事呢?”
那仆从先是目光左右瞟了瞟,然后小步来到李守錡身旁,在其耳边小声说了起来。
“什么?”
不等那仆从说完,李守錡便是惊呼道。
一旁的公子急忙问道:“李兄,出什么事呢?”
李守錡微微皱眉,拱手道:“各位,真是抱歉,家里出了点事,我得立刻赶回去。”
言罢,他便匆匆离去,但是他并未回家,而是乘坐快马,去到他们家在西郊外的田庄。
刚刚来到田庄旁,就见到远处的田边,一群人正在激烈的争吵。
“你们不能这么做呀!你们要是这么做的话,我们的庄稼可都会被害死的。”
“求求你们了,这些害草真的不能种啊!”
“我们在自家田种,与你们何干,你们若再不让开的话,小心我揍你。”
恰好这时李守錡赶到,闻言不禁大怒,用马鞭指着那壮汉,喝道:“谁敢动手?”
那大汉瞅了眼李守錡,似乎有些犯怵,往后退了退。
一个管家穿着的中年男子,见到李守錡来了,是大松一口气,立刻跑了过来,道:“少爷,你可算是来了,你要再不来咱们的庄田可就全都毁了。”
说着,他指着那些正在“耕种”的壮汉,“你瞧瞧他们种的是什么,那可都是对庄稼有着非常大伤害的害草,若他们真的在这里种植那些害草,我们的庄田可就全完了。”
李守錡听得是勃然大怒,指着那为首的壮汉道:“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?”
这片庄田可是他们家最好的良田,他们家吃的粮食就是出自这片庄田,在这里耕种的农民,那都不是什么佃农,而是他们的家奴,如今又是初春时节,这时候要出问题,损失是不可估算的。
“是我!”
只见一个白面公子哥走了过来,手中一把春宫扇,那真是骚出天际。
这公子正是徐继荣。
李守錡微微皱眉,问道:“原来徐贤弟,你为何这么做?”
“唉...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。”
徐继荣春宫扇一挥,道:“我问过许多人,都说这片土地根本种不了庄稼,唯一能够种植的就是草,故此后来有人给我献策,说可以用这片土地来放牧,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,可若要开牧场,当然就得种草啊!”
李守錡道:“就算你要在这里开牧场,也不一定要种植这种对庄稼有害的害草。”
“唉...这你又误会我了。”徐继荣摇头直叹,演技相当浮夸,道:“我哪里想种植这种害草,只不过这片土种不了好草,只能种植这种害草。”
李守錡强忍着怒气道:“可你在这里种植这些害草,那我家的庄稼怎么办?”
徐继荣纳闷道:“什么你家庄稼怎么办?我只在我家的田地种这草,又不会种到你那边去。”
管这庄田的管家突然站出来道:“你们在这里种植这么多害草,稍有风吹雨打,这些害草便都会跑到我们的庄稼地来,到时候我们这整片的庄田都会毁于一旦。”
徐继荣选择的害草,还真不是一般的害草,那是非常容易传播的,而且又难以除掉,这对于庄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