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的负担,心里非常内疚,于是让我想方设法,弥补当地得百姓,同时又要求我不再用百姓的一文钱,但又要将潞王府建好。
我是个商人,只能想到这个办法,先将潞王府拆分租给商人,赚取佣金,再用佣金去修建潞王府,作坊在这里,也算是给百姓带去生计,算是一种弥补。”
王家屏笑道:“你这法子确实不错。”
满朝文武都赞成这么做,他们是真的怕了,要不这么做的话,肯定又得让国库拨钱,要知道明朝的国库从来就没有充盈过,同时还会给百姓带来负担。
别说他们,周边州府也都是一致赞成,这也是他们唯一支持郭淡的一项决意,修建潞王府,也得拨他们一层皮。
当他们来到潞王府的大门,不,如今已经没有大门,应该是街口。
“这大门上哪去呢?”
“暂时拆了。”
郭淡道:“如果不拆的话,这货物进出不方便,租不出一个好价钱。”
“……。”
“悔过碑?”
王家屏突然发现立在街口的石碑。
郭淡忙道:“这也是潞王拜托的。”
王家屏只是瞟了眼郭淡,旋即笑道: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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