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宜的时候,你们就都不来买,涨价了你们就都跑来买了,却个个还都嫌贵。
人都快气晕过去了。
殊不知那些买布得也气晕过去了,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后,廉价的货物,全都让一诺钱庄给买走了,银子是一天比一天不值钱,赶紧拿出来花。
赚钱的难过,花钱的也难过。
王一鹗他们三人,又出得门去,在集市里面转了转,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危机之初的繁荣,但物价什么的,都已经恢复过来,并且还涨了一点点。
涨就代表有人买。
换而言之,南京已经彻底走出危机的阴影。
这令都还在等着王锡爵驾临的南京三巨头甚觉无趣啊!
就这样?
卫辉府。
“来了!来了!”
梁馗与卫辉府的一些大地主,站在城门前,看到二十余两马车派成长队,缓缓往这边行来,脸上都露出了喜悦之色啊。
过得好一会儿,车队来到他们跟前。
只见周丰、秦庄、胡渊、曹达等一干京城大富商从马车下来。
“你们来了。”
梁馗走上前去,笑吟吟道。
周丰傲娇地哼道:“我们倒是不想来,实在是我那郭贤侄再三要求,我们才过来的。”
梁馗呵呵道:“你休想骗我,郭淡才不会再三要求,如今可是有不少商人想来卫辉府。”
周丰狐疑道:“当真?这才过去几日,我就不信卫辉府已经恢复过来。”
“走!我带你们去看看。”
来到城里面,周丰他们顿时就傻眼了,满目琳琅,车水马龙的卫辉府竟然又回来了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曹达惊讶道。
梁馗笑道:“在危机爆发之处,这些百姓把自家的作坊抢得一干二净!
前几日法院颁布告示,将出银子收购他们当初抢来得货物,这背后出钱得当然就是郭淡,他们又将买回来得货物,交予那些商人,让他们先卖,卖完以后,再给货款,结果你们也看到了。”
“这样也行?”
曹达犹如二丈和尚,摸不着头脑。
这听着就像似郭淡一个人在玩过家家啊!
梁馗哈哈笑道:“原来你们一时半会也看不明白啊!”
秦庄好奇道:“你就别卖关子,快说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梁馗笑道:“其实很简单,当初百姓都是抢自家作坊的货物,有人抢得是布,有人抢得是纸,有纸的想要布,有布的又想要纸。
郭淡先全都收回来,百姓手中就只有银子,然后郭淡又交给商人,加着利润放到店里面卖,百姓便可拿着银子,各取所需。而那些商人拿着利润,又去生产货物,卫辉府已经有不少作坊重新开门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秦庄点点头,道:“郭贤侄可真乃神人也啊!”
梁馗笑道:“他非神人,你们才是神人啊!”
“此话怎讲?”秦庄又问道。
梁馗道:“若非他先告知百姓,你们马上就会回来,所有的作坊都将重新回到正轨,百姓可也不敢乱花钱啊!其实咱们卫辉府的百姓,家家户户都存了钱,只不过之前大家都是惶恐不安,不敢乱花钱,最多就是买些粮食,我们这些卖粮食的是最清楚不过了。而如今三院重新回来,而郭淡也做出保证,百姓自然就无后顾之忧,也就敢大手大脚的花钱了。”
周丰当即怒道:“早知如此,我真应该敲他郭淡一笔。”
“哈哈......!”
“秦老哥,你可算是来了。”
忽听得一声激动的呼喊,只见一个五十来岁,须发黑白掺杂的老头冲了过来。
“你是谁?”
秦庄吓得一哆嗦。
“秦老哥,我是何青啊!”
“呀!还真是何老弟啊!”
秦庄惊恐道:“你怎变这般模样了。”
何青哭诉道:“你要不再来,我可就要去卫河里面躺着了。”
原来这何青乃是纺织作坊的染料供应商之一,他并未离开,因为他所有的钱都投着,结果亏得差点跳河自杀。
秦庄得知之后,叹道:“老弟呀!这做买卖难免有赚有赔,我也亏了不少钱,不过你放心,待我回去之后,整顿好作坊,就会先拨一笔货款给你。”
说着,他突然指着躲在后面,已经恢复到白白胖胖的陈平,“我们还将陈员外给拉来了,你不是还生产油漆么,你也可以让他先拿点货款给你,现在我们这里就属他最有钱了。”
“好说,好说!”
陈平躲在后面,挺不好意思,因为就属他没有亏钱,他刚好在休整期,而这回他过来,也是来赚钱的,因为卫辉府肯定有些破坏,故此郭淡让他过来整一整。
但就他除外,其余人都亏惨了。
反倒是卫辉府的百姓没有损失什么,当时秦庄他们离开,补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