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,真是致命的。
“是吗?”
“当然是的。”
徐继荣摇头道:“这我真是没办法,本小伯爷花了一千多两买了这地,总不能就放在这里晒太阳吧。”
事到如今,李守錡也不再装下去,当即冷笑一声,“徐继荣,你想玩什么把戏,我清楚的很,哼,你若敢在这里种植害草,我便去官府告你毁坏庄稼。”
小农经济的王朝,对于农田是有很多保护的,可能律法里面没有这一条,因为也没谁种植害草,但是要去告,一定就是犯法的。
徐继荣立刻道:“你可别诬陷我,我这是在开牧场,可不是种植害草,而且我已经向朝廷申请,将来这牧场养的马,统统都捐献给朝廷,朝廷不是一直都缺马么。”
有钱就是可以任性。
“你......。”李守錡万万没有想到徐继荣会来这么一招,吐血的冲动都有了。
其实徐继荣是故意吓唬他的,徐继荣可不是真的要开牧场,这是这厮说谎还真是一把好手,可能也是从徐梦晹那里锻炼出来的,若他一味的诚实,就以他那顽劣的性格,九代单传可能都会压住徐梦晹的怒火。
但是李守錡还真拿捏不准,因为那徐梦晹乃是太仆寺卿,这太仆寺又总管国家马政,徐继荣要开牧场,跟朝廷合作,那真是太简单了。
哪怕是从朝廷的角度来看,人家愿意自己出钱帮朝廷养马,这没有道理拒绝,你有本事也将庄稼都捐给朝廷。
“好好好,你给我走着瞧,你会后悔的。”
词穷的李守錡愤怒的扔下这句话,便气冲冲的离开了。
与当然徐继荣败走周厨一模一样。
徐继荣哈哈一笑,又嚷嚷道:“都别傻站着,快点干活,我的小马儿饿了。”
那些庄农眼睁睁看着这些壮汉看着害草进入他们的庄稼腹地,眼泪是哗啦啦的往下流,虽然他们是家奴,但是农民与庄稼是有着血浓于水的感情。
“痛快!真是痛快!”
回到马车上,徐继荣立刻朝着躲在里面的郭淡大呼痛快,又手舞足蹈道:“郭淡,你方才是没有在那里,你要瞧见李守錡那气急败坏的样子,定也会笑得合不拢嘴。”
一直以来,都是他气鼓鼓的离开,然后被人嘲笑,如今可算是咸鱼翻身,出得心中一口恶气,自然是非常痛快。
郭淡反应比较平淡,跟他们这些公子哥玩,那真的是牛刀杀鸡,毫不吝啬的将功劳都推给徐继荣,“我不过是搭把手而已,主要还是小伯爷你慧眼如炬,一眼就看中这片宝地。”
“你也不差,你也不差。哇哈哈!”
徐继荣被夸的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好一会儿,方停下来,兴致勃勃道:“郭淡,既然如此,那我们干脆就留着这块地,专门种植害草,毁了李家这片庄田,一千多两,我又不在乎。”
你这蠢货,若是这颗老鼠屎已经扔入汤内,那就变得一文不值,最后只能是鱼死网破,那反而会得不偿失。郭淡却道:“小伯爷此计甚妙,只不过这么做的话,就难以凸显小伯爷的大智若愚。”
徐继荣忙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郭淡道:“咱们若这么做,李守錡肯定是招架不住的,他只能求助家中长辈出面,这样的话,兴安伯也得出面,将会变成成了他们长辈之间的事,到时咱们就得靠边站,最重要的是,这么做的话,兴许会让那瘦猴儿逃过一劫。”
他这一回是要搂草打兔子,顺便惩罚一下孙不言。
“这倒也是。”
徐继荣稍稍点头,道:“那行,咱们就依计行事。这回我定要让他们知道本小伯爷的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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