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的,但是有一点你跟你的父兄很像,就是你们都不会轻易言败。你可还记得当初与我的比试吗?”
杨飞絮偏头看向童笠。
童笠道:“三年,你与我整整比试了三年,在这三年间,你未胜过我一次,但是你从未像如今这般气馁过,你日复一日得训练,三年之后,我就再未赢过你。”
杨飞絮闻言,双眉一展,沉思半响。
听得唰的一声。
又听得当的一声,火光四溅。
只见童笠手拿着刚出鞘的刀,惊讶道:“你干什么?”
杨飞絮手握绣春刀,冷冷一笑:“我需要在头身上找回一点信心。”
言罢,她便是挥刀一个纵劈。
“该死的,可真是好心没好报。”
童笠不禁怒骂一句。
云霞观。
自那日与郭淡谈过之后,徐姑姑就再也没有出过道观,这些天她一直呆在一间小道房内,这间道房内没有供奉着什么三清,老祖,只是供奉着一个灵位。
咚咚咚!
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徐姑姑的思绪,“居士,水已经烧好了。”
徐姑姑睁开眼来,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缓缓站起身来,望着那灵位,幽幽叹道:“当年我犯下大错,是恩师收留了我,若无恩师得教导,也就没有今日的我,我本也想从此一心修道,但是...但是有些事我终究还是放不下,还望恩师能够原谅我。”
站立少许,她才转身走了出去。
一个时辰后。
徐姑姑从浴房中走出来,只见她一头乌黑发亮的青丝,简简单单的扎成一个发髻,戴着黑色网巾,美人尖下面张完美的鹅蛋脸展现的淋漓尽致,眉如翠羽,双瞳剪水,肌如白雪,吹弹可破。
身着得不再是那间淡黄的道袍,而是一袭月华裙,轻描淡绘,色极淡雅,但却难以掩盖其雍容华贵得气质。
单就这番姿色,天底下只怕也难以找出第二个能与其媲美的,也难怪当初那么多人都想当徐继荣的姑父。
寇家。
“岳父大人,淡定,淡定一点,这辛勤耕种总会是有回报得,哪怕这回不是,下回也一定成功,这都是迟早的事。”
郭淡瞅着在面前来回踱步的寇守信,不禁是哭笑不得,扔了拐杖得寇守信,变得太活泼了一点,不太好控制。
“什么辛勤耕种。”
寇守信怒怼道:“这北方农民耕种是一年两收,江南更是一年三收,可是你呢,两年下来连个响声都没有,要是这回再不是,老朽就找郎中来帮你们看看。”
“哇!岳父大人,你可是人身攻击啊!”
“去去去!你闭嘴。”
寇守信一挥手,又任性地踱来踱去,时不时又望向门外,“怎么还没结果?真是急死人了。”
话音未落,就听得门口响起寇义那厮得叫喊声:“老爷!老爷!大喜,大喜啊!大小姐怀上了。”
寇守信闻言,如雷击一般,浑身剧烈的哆嗦了一下,双膝一软,跪了下去,抬头望天,瞬间,已是泪流满面,哭喊道:“先祖保佑,先祖保佑啊,我寇家终于有后了。”
郭淡刚刚站起身来,听到这话,觉得怪不是滋味的,心道,您什么意思?怀不上就是我的锅,怀上了,就成祖宗的功劳了。唉...郭淡呀郭淡,你今后也别妄自菲薄,这小白脸可真不是人人都能干得了的,你的失败那是情有可原的。
春满楼。
“小...小伯爷!”
当花花姐得知败家子徐继荣大驾光临时,那真是从楼梯上“滚”了下来,然后动如脱兔地扑向门口。
可惜那忠肝义胆的春春护在徐继荣身前,没有让她得逞。
徐继荣往后一招手,只见四个闲汉人手捧着一个盒子走上前来,打开盒子,就往地下到。
哗啦哗啦!
白花花的银子就屋外纷飞的大雪一般,落个不停。
花花姐已经看得神情痴呆。
徐继荣轻描淡写道:“今儿这里我包了。”
花花姐顿时心花怒放,急吼道:“女儿们,还不快些过来。”
“等等!”
徐继荣手一抬,道:“让她们全部都回屋待着去,今儿谁都不准房门,包括你,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说着,他走到中间的桌子旁坐下,偏头望着那一堆银子,不禁是愁绪满面,惆怅不已道:“我家的钱本就花不完,这每年还让我赚这么多钱,让我怎么花是好啊!唉......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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