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就算原承天修成法术,但二三级灵修能使用的法术,却未必能对付得了四级灵修,是以他在听到院外人声之时,就以胸中所学,立时自创了一门小小的法术,随意取了个名字叫“紫罗焰雾“。
这院中木灵气甚是精纯,火承木气,威能定然不小,用来对付两名四级灵修应该是够了。
只是原承天不敢托大,趁着两名修士说话之际,又创了一门防御法术,却是以无处不在的土灵气为基,取名为“土灵盾“。
创制一门法术对普通修士来说自是难说登天,可对身怀金仙玄承的原承天来说,却是轻松之极。此刻他左手掐定紫罗焰雾的法诀,右手合成土灵盾之印,自是攻守兼备,不怕两名修士飞上天去。
秦姓修士笑道:“老张,你一名四级灵修,怎有空与一名孩童闲扯,没得失了身份,趁早打发了他,我等快点坐功最为要紧。“
张姓修士也笑道:“秦兄,你不愿惹下杀煞,却让我动手,也罢,此次算我的,下次可就轮到你了。“
不等秦姓修士答应,伸手从背后抽出剑来,目中露出凶光,直奔原承天而去。
原承天暗道:“你既然想杀人,那就怨不得我开杀戒了。”他九世不曾与人动手,也有些手痒,便想趁此练习一番,倒不必立时就取了两人的性命,于是将左手一张,将“紫罗焰雾”的光芒露了出来。
张姓修士忽见原承天手中紫光乱闪,不由得大吃一惊,他修为虽不算高,可也能感受到这团紫光中强大的灵压,慌忙叫道:“秦兄,这孩子竟也是名修士。”
秦姓修士闻言转目一瞧,也是吃了一惊,此人见机极快,立时赔下笑脸来,道:“原来小道友是我辈中人,既是如此,好说,好说……”话音未落,一道光芒从他袖中一闪而出,直奔原承飞而去。
以原承天的阅历,怎能上他的当,他举目一瞧,见不过是柄寻常的法器飞刀,因用了些玄银,再加上几句简单的符文,就成了件法器。
只是这种法器,原承天怎会放在眼里,他甚至都不愿动用右手的土灵盾,而是口念法言,迅即在胸前形成一道看不见的虚盾。
这院中的灵气太多,就算打发了这两名修士,也难免会被其他修士觉察,若来的是更高等级的修士,自己应付起来就没这么轻松了。
是以这道护身法言所形成的虚盾,就是以院中的灵气为基临机创制出来的,灵气虚盾每被攻击一次,则会大大消耗院中的灵气。等这场战斗结束,想来这院中的灵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。
法器飞刀刺到这灵气凝聚的虚盾上,自是无声无息,两名修士只看见飞刀悬在空中不动,却未识破原承天的无上妙法,不由得大感惊讶。不过这样一来,二人也知道面前的这位孩童绝不好惹,若不使出看家本事来,只怕难过此关。
“看我法宝!“张姓修士大喝一声,祭出一口金印来,手中急掐法诀,金印立时变得斗大,从空中急速落下,端得是沉重如山,向原承天狠狠的压了下去。
原承天心中暗笑,只有玄修之士所炼的法器,才能称得上法宝,对方区区一名四级灵修,居然也敢称法宝。
但自己的修为毕竟太低,对这修士的金印绝不敢轻视。他将右手法诀一放,土灵盾立刻罩定全身,张姓修士的金印在他头顶的溜溜乱转,却怎么也落不下来。
张姓修士不由大骇,他这枚金印在低等级修士中已算是一件厉害的法器,以前与人动手,只要金印一出,对手不是忙着闪避,就是干脆逃之夭夭,用护身法器硬架硬抗的实在是少之又少,可是原承天不但不逃,也没见他拿出法器抵御,这种情景,张姓修士却是第一次见到。
秦姓修士见原承天身上黄光闪动,就能轻易架住张姓修士的金印,心里不由又羡又妒,除非是法宝级的护身法器,否则怎会出现这种异像,他大叫道:“没想到这位道友倒是有件不错的护身法宝,难怪这般张狂。”
他打定主意,等杀了原承天之后,哪怕与张姓修士翻脸,也要先收了原承天身上的法宝再说,却哪里知道,这世间还有以灵气凝结成盾的无上妙法。
张姓修士听到“法宝“二字,眼睛里差点就要冒出火来,这院中的灵气如此充沛,莫非也是因为原承天身上这件法宝的缘故?要知道这世间十件顶级法器也未必能抵得上一件法宝,自己今天来此,可是赚大了。
他心里也打定主意,一旦杀了原承天,那件法宝也非要弄到手不可,实在不行,大不了……
此时秦姓修士急忙收了飞刀,也祭出法器来,他的法器是一口法剑,形式古雅,上面印满了符文,瞧着倒也不俗。
原承天见法剑飞来,更是笑得肚痛,原来这口法剑上的符文却只是用铁笔点画草草而就,而非用丹器之火刻印而成。想来这神秀宫太过寒酸,没有地火也就罢了,就连炼器制丹所需的焰石也供应不起。
原承天用手一指,胸前的那道虚盾迅即的向法剑迎了上去,法剑顿时一滞,再也难以前进半寸,秦姓修士此时也知道了空中必有玄虚,他慌忙急掐法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