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师弟救人心切,便御座下银车向前冲去,不想银车一动,便有两辆银车同时横在面前,拦住小师弟去路。
高个弟子喝道:“速随我离开此处。”手中已多了一块玉牌,那玉牌之上符文无数,分明是一块真诀了。
小师弟急道:“那两位师兄身陷困境,怎能不救!”
高个弟子神色凝重之极,喝道:“再抗我法旨者,定斩不饶。”手指向玉牌上一拍,玉牌上红光便出,射向空中。
就在红光激射之处,界力涌动不休,立时就产生一条丈长的裂缝来,两辆银车毫不犹豫,就往这裂缝中冲去,刹时消失不见。
其他银车鱼贯而入,片刻间已去了数七辆,只剩小师弟与高个弟子在外。
小师弟再向那被截下的银车瞧了一眼,面色甚是痛苦,但在高个弟子严厉的目光下,着实不敢上前,只好随着高个弟子一道,冲向空间裂缝。
这时已有数名东域修士冲到面前来,高个修士急挥青旗,御使灵禽阻敌,小师弟亦将金旗摇晃,祭出金印来。
灵禽阻路也就罢了,这金印着实难敌,东御修士见这金印在空中飞舞,皆是大惊一声,便向四周散去,然而那金印落下极快,诸修怎能散得及。
便在这时,一道长大身影掠来,迎着那金印向前,“轰”的一声,这金印打在此修身上,顿时金光四散,已将那修士打得四分五裂。
但此修身形碎而复合,怎有丝毫损伤,原来是石偶赶到了。
高个修士叹道:“此番御劫之众,果然厉害。”座下银车,已驶进裂缝之中。
劫余子与丹铁生二修料理了面前银车,也赶了过来,奈何对方已从容退去,空中裂缝也消失无踪,纵想追杀,也是不及了。
火凤弟子既退,数万灵禽无主,又怎是诸修对手,刹那间,空中法宝纵横,光芒乱射,片刻之间,那灵禽已是所剩无几了。
原承天见诸修乱施法宝诛杀灵禽,心中毕竟不忍,就将天地残卷,只一抖,剩下数千灵禽尽入残卷之中,不曾逃走一只。
苍首生见原承天法宝厉害,喜道:“大修有此五界天地卷法宝,何愁兽劫滔滔。”
原承天道:“此宝尚缺仙庭卷,威能只怕不足,便收灵兽灵兽,也不过数千罢了,除非寻回仙庭卷,再配合乾坤笔,方能大显神通。”
苍首生道:“那仙庭卷听说曾在无时妄海出没,不知真假,大修可曾一探?”
原承天道:“虽曾往无时妄海一行,可惜却无机缘。”
苍首生只叹可惜。这时空中灵禽半只也无,此战亦算是小胜一场。
但是对方坐拥千万兽禽大军,就算损了这数万灵禽,便是连皮毛也未算伤及,故而虽获小胜,不足为喜。
原承天道:“此战未伤凤八筋骨,他怎肯罢休,我等需得加快备战,以迎接大战。“
便让东域修士分出数百来,专向灵水城修士传授求生诀,一旦修成此诀,便不惧灵禽玄爆,于战场之中,就多了一份把握。
好在那求生诀威能虽是强大,学来却是容易,也就是半个时辰,千余名灵水城修士尽数传授完毕,诸修心中欢喜,场中自是欢声雷动。
此时空中仍是大雨滂沱,迦罗得了玄武传回讯息,告知玄武领着十万水族已深入箕水境万里,但前面大漠阻路,河道不通,如今正伏在河水中,静候原承天率大军来到。
原来原承天留迦罗在身边,便让玄武亲自领着水族向前,至于双主传讯,则不可直接传予原承天,以防两大世尊所窥。
那玄武亦将大漠上凤八兵力虚实一一道来,迦罗尽心转述,无一遗漏。
原承天祭起天地残卷,召来三城主,五境神君,以及诸位大能修士,与众人商议道:“此去接战,对方必定动用大军,到时诸君斗志再强,也因对手过多,只怕难以应付了,因此当以水攻为破敌之策。“
元华月道:“世尊想来早有安排,我等只管奉旨行事就是。“
原承天道:“有火凤昔日弟子,名叫元叛者,已去无时妄海取水,但至今未回,此人若不能取得水来,此计实难行得。元叛虽与火凤势不两立,足堪信任,就怕中途会有阻碍,我想请两位道友前去迎他,不知哪两位道友替我分犹。“
丹铁生微微一笑:“诸位皆有领兵之任,唯我与劫余子最是逍遥,此事非我与劫余子不可。“
劫余子道:“丹铁兄此言正合我心。“
原承天大喜道:“若是两位道友出马,必定万无一失。“就让二修离了天地残卷,向无时妄海方向急急去了。
原承天又将索苏伦之谋告之诸修,三大城主早就得知此策,也就罢了,五境神君却是面面相觑,不肯深信。只因这世间怎有这么大胆的人物,竟敢深入虎狼之境,公然欺骗凤八的。那索苏伦难得是铁打的肝胆?
原承天道:“先前我以迦罗诈败诱敌,便是为了配合索苏伦,以坚敌志,那黑旗唯一的弱处,就是无法压制魔修,因此索苏伦此去,虽是冒险,却因正挠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