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猴点了点头,将目中瞳光凝成一束,“刷”的一声,向那熊皇扫去,与此同时,原承天也祭出脑后血珠,血珠神光同时向熊皇扫到。
玉猴的瞳光本就厉害,又修成五金皆破之能,谅这熊皇也是万万经受不起,而原承天的血珠虽未大成,也非寻常法宝神光可比,如今两道神光同至,不怕破不得这熊皇的铁骨铜皮。
那熊皇也知道厉害,鼻中冷哼一声,身上白气涌出,刹那间形成一道冰墙,两道神光恰好扫到,将这道冰墙扫的支离破碎。
但这冰墙是由这熊皇由心而发,不比普通冰盾之术,因此随碎随成,两道神光再厉害,怎样也无法真正的破墙而入。
既然对手伤自己不得,熊皇如何肯只守不攻,只见他再次双掌挥动,拍向主侍二人,原承天知其不可力敌,身子一飘而走。那玉猴性高气傲,不肯退后半步,将手中劈月斧横架头顶,硬生生接了这熊皇一掌。瞧他立在云端之中,绝无依仗之处,却凭着一身强力,双足纹丝不动。
原承天暗暗喝采,这玉猴果然了得,果不愧为昊天第一侍将了,只恨这劈月斧略弱了些,无法令玉猴尽施所长。
玉猴这边用劈月斧生生抵住熊皇一击,将身子一晃,显出三头六臂法身,这法身一现,其修为就算不能徒增三倍,起码也可增加九成了。
熊皇毕竟灵慧不足,见这玉猴花样百出,亦是力大无穷,就视这玉猴为最大对手,缩回拍向原承天的那一掌,双掌合在一处,再向玉猴拍来。
玉猴双足八风不动,一只手抽出打魔鞭来,另一只手则持定生死镜。
这打魔鞭虽然专打魔修,但此鞭本身亦有三十岳之力,同样可以伤人,而那生死镜更是厉害,一旦照准了对方元魂,生死立判。
这时熊皇双掌皆至,玉猴再出两臂,共用四只手臂架住了劈月斧,身子虽被熊皇双掌震得乱颤,仍是不肯退后半步,而打魔鞭飞快祭起,绕开冰盾,朝这熊皇的脑袋就是一鞭。
这熊皇也无法闪避,干脆仍是强行接下,这打魔鞭虽然只是三十岳之力,可毕竟是打在熊首之上,仍将此兽打得头昏脑涨了。如果这熊皇是魔修之躯,那么这打魔鞭打落下来,怕就是数百岳之力了,这也是打魔鞭的妙处。
那熊皇将脑袋一摇,意示大可承受,不想一道灰蒙蒙的光芒扫到,正扫向熊皇的胸口。
这熊皇虽有冰盾护身,奈何这冰盾是为透明之物,怎能挡住这道光芒,元魂被这灰光扫到,立时就变得浑浑噩噩起来,实不知今夕何夕,身在何处了。
玉猴本以为生死镜一出,这熊皇必定立毙,哪知道只是照昏了熊皇罢了,而这熊皇一身铜皮铁骨,也不知该如何损伤,说来这生死镜又有何用?
他这边心思一动,原承天已然知晓,不由笑道:“那世间的法宝神通,不管如何强大,也必定有克制之物,这熊皇一身铜皮铁骨不但能禁受得住杀伐之器,亦能抵御法宝神光了。因此这生死镜虽妙,也不可能立时诛杀了他。”
熊皇虽是头昏,可身边的冰墙反倒越发厚壮起来,而见其双掌乱挥,若被拍实了,就连玉猴也经受不起的,这让主侍二人如何近身。
原承天沉吟道:“今日之战,非得动用青毫神光不可。”
玉猴喜道:“主人速用神光,这熊皇顽皮得紧,不用神光,如何诛杀?”
原承天亦极欲想试一试这神光的威能,当下将无锋收起,双手持定无界之剑,原来这青毫神光,非得动用本命法宝祭施不可。
心神中法诀念动,手中无界之剑忽然嗡声大作,就觉得这剑被人用大力争夺,随时都会脱手一般。
原承天心道:“这青毫神光果然厉害,却不知我这柄本命法宝,能否承受住这神光的反震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