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京的路上,他有仔细体察过民情。与以往巡视所不同的是,这一回,他感受到了底层百姓那种殷殷而盼治安的愿望,就仿佛当年战乱频发之时一般。
百姓开始厌恶战争,臣民渴望休养,但统一的步伐,又是不能停下的,这其中的平衡,也需要刘承祐善加把握。
“陛下!”一道呼唤,让刘承祐回过了神。
却是平海军节度使留从效,起身双手持杯至御前,向刘承祐敬酒。刘承祐抿了一口酒意思一下,看着他,笑问道:“泉、漳乃是南方有名的富庶地区,与东京相比如何?”
留从效年纪也不小了,闻言立刻摇摇头,说:“有如寒星光之于皓月,无法可比!”
留从效这话说得坦然而认真,刘承祐也乐了,他这问得就有问题。看刘承祐心情不错,留从效继续道:“陛下,臣此番来朝,有一事几加斟酌,未及开口,今趁其时,恳请容禀!”
老脸上露出的是一种郑重的神情,刘承祐微感讶异,稍一思索,却端着酒杯,轻笑道:“是否与吃酒有关?如与此事无关,那么今日朕不打算听!”
皇帝这话,让留从效不由发愣,这是什么反应?不过注意到的天子认真的表情,也只能应下,干脆拿酒说话。
注意着殿中的情况,刘承祐又朝太子刘旸招招手,对他吩咐道:“你是太子,当去敬一敬大汉的功臣们!”
“是!”刘旸恭敬一礼,步下玉阶。前一次崇元殿大宴群臣,是刘煦与他一起,如今,只他一人了。
当夜的御宴,宾主尽兴而归,只是皇帝心中的忧患不喜,并不为人所知。第二日,刘承祐便下令,让负责这场奢华御宴的内侍行首孙延希去监修昭烈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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