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经年未见,可是让我想念啊!不错,有一府之君的气度了!”
如今的李少游,身上已全然不见当年的轻浮浪荡,规矩严谨,极有威严。常年的高位经历,说一不二,显然是历练出来了。
闻问,李少游也露出了点笑容,应道:“臣也十分想念陛下啊!这些年,陛下可还好?”
“吃得好,睡得好!只是大汉情况,你也应该知道,该操劳的,躲是躲不了的!”刘承祐说。
李少游微微感慨:“臣仅治真定一府之地,三十万之民,便感责任重大,劳神伤身。陛下身兼大汉之社稷,千秋之伟业,其负累,可想而知!”
“看来这几年的典政经历,让你颇有心得啊!”刘承祐轻笑道。
“唯有时时牢记陛下教诲,上不负君,下无愧民,略尽职守罢了!”李少游道。
“你我之间,哪里还需这些客套话?”见李少游始终有些矜持的样子,刘承祐故作不悦,摆了摆手:“何故与朕如此生分?”
见状,李少游这才松弛了些,笑道:“陛下威仪日重,臣当守其节,不敢侧目!”
“哎!”见他始终略带矜持,刘承祐微微一叹,并不强求,君是君,臣是臣,李少游能有其认识,比较难得,也能将这番君臣情谊,保持得更久。
“你快满三十岁了吧!”刘承祐说道。
“陛下操劳诸般,竟还记得臣的年岁,感激涕零啊!”李少游应道。
“岁月之流逝,实在令人感到无力。此番出巡走一遭,我亦感老之将至啊!”刘承祐说。
李少游愕然,当即应道:“陛下富有春秋,鼎盛之年,何以言老?”
伸手指了指头,刘承祐道:“朕这鬓间,已是华发早生,奈何不得啊!”
李少游这才注意道,认真而关切地说:“陛下才二十七岁啊!你是过于操劳了,恳请陛下,为家国天下计,保重身体啊!”
刘承祐说:“在其位,谋其政,不敢懈怠。不过,比起早年,近年来已经好多了,有像你这样的良臣贤才,治守天下,我这肩上的担子,可轻松不少!”
“陛下谬赞了!”
说着,刘承祐问李少游:“听说你膝下,又添丁口了?”
提及此,李少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:“两子两女!”
“这你却是把我比过去了,我不如你啊!”刘承祐笑了。
李少游说:“臣府中子女十余人,都快养不起了!”
刘承祐神情显得很轻松:“你这是让我给你增加官俸爵禄啊!”
“陛下说笑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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