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警惕与重视的,也唯有盘踞在灵夏的党项人了。
虽然政治经济手段齐施,在大汉多年不懈的收买、分化下,定难军、党项人已然不成气候,但终究未伤根本,其仍有谋乱之力。
军情司就向刘皇帝奏报过一个情况,说分化了五六年的定难军,又有合流的迹象。原因,一是节度使李光睿屁股逐渐稳了,对银、绥二州及党项诸部加以笼络。
第二嘛,问题还是出在大汉身上,讨灭甘州回鹘的行动,最感震慑的,不是他人,正是定难军与党项人。
毕竟,这个时期的甘州回鹘,论实力,或许不如党项人,但一定胜过定难军,结果却是那样的下场。
可想而知,如果朝廷想要消灭定难军,又能费多少力气?
在危机面前,内部的矛盾与纷争,还是可以暂时放下,一致对外。可以说,定南军的分化,有朝廷的功劳,诸李合流,同样是迫于朝廷的压力。
而了解到定难军的情况后,刘皇帝也意识到,想要解决定难军与党项人,光靠政治、经济手段,是远远不够的,军事武力才是最有效的办法。
并且,拖了这么久,也该把这个问题解决了,大汉舆图上有这么一小块异色,看着也确实碍眼。
而不管是诸族、迁户还是定难军问题,对当下的大汉而言,都是隐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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