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匡胤道:“再者,纵然慕容府尹手下留情,上报至刑部,李国舅又岂会轻易放过?常侃还是他手下的人。再者,若稍有徇私枉法,岂不落人口实,常家还不得闹开?倘若是那样,事情将更加不可收拾!”
闻之,赵德昭不由叹息,看着自家父亲,问:“事成死局,您答应韩家叔父,设法救人,又当如何施展?”
“必须得先在洛阳府判罚之前,有所作为!”赵匡胤道。
迎着赵德昭的目光,赵匡胤有些无奈得道:“此事,除了陛下,找任何人都没用,也只有陛下能够压制住常家人的不满?也不知为父这张老脸,能够让陛下法外容情?”
闻言,赵德昭想了想,道:“爹,陛下治法以严,少有容情,您否是求告,是否会触怒陛下?”
对此,赵匡胤沉默了,良久,叹息道:“不论如何,总要有所作为,减轻一下刑罚,哪怕废为庶人,流边,去做苦力,至少,给你韩叔父留下一脉骨血啊!”
针对这件事,赵匡胤从得知开始,心中就有决议,必须得插手。纵然不提他与韩令坤之间亲厚关系,这还代表着一个政治态度的问题,不管是与非,韩家出了事,他都得有所表示,否则谁还能死心塌地地聚集在他旗下。
哪怕,赵匡胤心里很清楚,这种站不住理的情况下,是冒政治风险的。得罪常家,乃至郭家,问题都还不大,就怕引起刘皇帝的反感。
“你和德芳,今后也给我老实点,用心读书习武,不要出去惹是生非!”赵匡胤突然,又朝赵德昭训斥道。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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