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战马,乃我军军用,多谢他一路护送,这便退去吧......”军前,扫着那名忐忑的汉子,刘承祐淡淡地说道,平静的语气中,透着不容置疑。
也不给其多开口的机会,命人将之送出。
“殿下,这些草寇,胆大包天,竟敢打我军的注意。何必与他们客气,只要您一声令下,末将敢立军令状,半个时辰之内,将之击溃!”马全义在刘承祐身边,主动提议道。
“全义之勇略,我自然是相信的,对方纵使再多一倍,又岂是你的对手。”刘承祐平和地说道:“不过,终究是‘义军’,响应天子号召的壮士,也是共同对抗契丹人的‘友军’。”
“眼下,对付契丹人才是首要之事,仅靠我们这点人,是难以给契丹人造成太大的麻烦,还需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。若因为这一点冲突,便轻言动军,会使天下心向河东的英豪望而却步的,不能因小失大啊......”
刘承祐这番话,显得冷静无比,顾念大局。但从其嘴中说出,总有种淡淡的不和谐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