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是独善其身?毕竟是皇城司这个秘密机构的一般手,发展了这么多年,皇城司下属的密探也可谓遍布两京,尤其加重了对公卿大臣们的监视。
虽然没有执法权,但就这个监视权,就足够威慑,足以令人畏惧。比起在刘皇帝身边的谨小慎微,谦恭侍奉,当长期浸淫在皇城司的权威之后,张德钧也没能稳住,他毕竟不是李崇距
近来,关于张德钧的非议也开始增多了,当然,刘皇帝知道皇城司本就是非多,比起武德司更遭人嫉恨。除了那些猖獗的刺探,有些肆无忌惮的监视,更因为这是宦官主管的鹰犬司衙,这一点就先天令人厌恶。
因此,刘皇帝估且听之任之。但是,有的传闻,就令刘皇帝不满了,比如张德钧收了五名义子,都在皇城司下任职,风闻很差。
比如,张德钧吃穿用度铺张奢侈,往来进出极其张扬。
比如,张德钧曾酒后扬言,他伺候了刘皇帝二十多年,当牛做马,以他的功劳,该封个侯
似此类的消息传闻进入刘皇帝的耳朵,他心里岂能舒服。
“宦官.”刘皇帝嘴里轻轻呢喃着,声音几近于无,只是眼神中闪烁着的光芒,令人心悸。
没有回垂拱殿,而是直接到符后那里,踏入坤明殿时,刘皇帝已然变幻了一张笑脸,洋溢着热情,他是打算同皇后娘娘交流一番,找找老夫老妻之间的激情。
不过,符惠妃也在,姐妹俩还在议论着什么。落座宫娥奉茶,参拜毕,刘皇帝看着大小符,感兴趣道:“你们在商量什么?”
随着年纪的增长,大符也开始衰老了,虽然仍旧那般雍容华贵,不过在刘皇帝心里的地位,却始终没有动摇过。
闻问,大符轻笑道:“适才,我将长子公夫人召进宫叙话了!”
“和你们讨论之事有关?”刘皇帝疑惑地望着姐妹俩。
见状,姿容仍旧艳丽的小符解释道:“商量了一下儿女婚事!”
“婚事!”眉毛一耸,看了看小符,又望向大符,刘皇帝道:“刘葭看上的是李处耘的儿子?”
大符点点头。
“这小娘子!我此前问她,还不愿意说!”刘皇帝语气中滋味复杂,道:“不过李继隆,还是不错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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