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皇甫晖却也没再多说什么,目光平静,神色自若,跟着侍卫下去。但没超过一刻钟,侍卫匆匆来报:“陛下,那皇甫自尽了!”
“嗯?”刘承祐顿时讶然,手中拿着的朱笔顿了下,尔后直接放下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小的带皇甫晖去寻御医疗伤,还未诊断,这厮趁我不备,撞墙而死!”
“这匹夫,失礼于御前,口出狂言,陛下不问其罪,反疗其伤,竟如此不领情,一心寻死,好不知趣!”张德钧道:“此人行举怪异,就是不知这前后举动,是何用意?”
刘承祐稍微思考了一会儿,突地笑了笑,说道:“这位皇甫将军呐,是欲以朕扬其忠名啊,倒也是为难他了。不过,此人当真不惧死,倒也确实出乎朕的意料!”
“这老儿,好狡猾的心思!”张德钧似乎有些愤愤难以自持。
刘承祐则道:“罢了,人既已死,难道朕还要同一死人计较吗?将之厚葬了吧!”
“陛下仁德!”张德钧恭敬道。
摇了摇头,刘承祐又想了想,回忆起皇甫晖的言行,虽然不以为意,但总有种被碰瓷的感觉,只是,皇甫晖是用命。
细思之,这皇甫晖,也算是个妙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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