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枭深知林斌是个阴险小人,可她没想到林斌敢在魔天霸面前耍心机。
这一顶觊觎魔王之位的大帽子扣下来,她可就慌了。
万一义父真把林斌的话听进去,那她会死的很惨。
金枭连忙道:“义父,您别听林斌胡说……”
没等她把话说完,林斌就冷笑道:“既然我是胡说,你为什么要紧张?”
谁被扣上一顶关乎生死的帽子,都会如此的紧张。
金枭双眼充满浓烈杀机的看了眼林斌,而后双膝一弯就对魔天霸下跪。
“义父,金枭从未有谋逆之心……”
可膝盖没碰触到地面,她就被一股无形力量硬生生的托起。
“不用紧张。”
魔天霸淡淡的开口。
随后,他脚下也升起石柱。
比林斌高。
他俯视着林斌,冷笑道:“金枭是我养大的孩子,我比你了解她。我虽然老了,但我没有糊涂,你在我面前不用耍心机搬弄是非。”
金枭松口气,心中不由得涌上暖流。
“您不愧是一教之主。”
林斌满脸的敬佩之色,心中却暗骂一声老狐狸。
给金枭扣帽子,自然是在搬弄是非,他就是要离间父女之情。
离间成功,他能坐看大戏。
可要是离间不成,他也没有什么损失。
里外不亏,何乐不为?
做人嘛,阴险一些没什么错。
可他发现自己低估魔天霸的城府了。
本以为魔天霸是个无脑莽夫,现在才知道魔天霸不仅不是莽夫,还城府极深。
他离间父女之情,魔天霸却没受影响,更是轻易的点破他的小心思。
虽然魔天霸说的话看似简单,却让金枭感动。
这手段,绝非是莽夫所拥有。
“马屁不用拍,本王耳朵早就磨出老茧了。”魔天霸冷哼一声,咄咄逼人的盯着林斌,“再问你一次,可愿来玄魔教做副教主。”
金枭顿时就有些紧张。
她想不明白义父为何如此看重林斌,但她可不希望林斌点头答应。
这个小人若是得志,那还了得?
别说她紧张,一千将士们也很紧张。
林斌是个货真价实的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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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,虽没有唯利是图的传言,可面对魔天霸,哪怕表现的强横一些又有什么用?显然现在林斌不点头答应,魔天霸就会出手。
像是魔天霸这种人,奉行的可是不能为己所用便杀之。
不杀,留给对手吗?
可唯独司徒永兴不紧张,也不着急。
他对林斌越来越了解,也越来越知道这个被贴上小人标签的男人……的确是个小人。但拥有赤子之心,绝对不可能投靠魔天霸,还是那种宁死也不投靠。
小人,也可以是大丈夫。
况且所谓的小人,难道不是行事不拘一格吗?
果然,林斌的回答依然不变。
“没兴趣。”
当这三个字从林斌口中说出的瞬间,金枭和一千将士们都不由得松口气。
司徒永兴却是握紧手中的长枪。
两次被当众拒绝,任何人都会觉得面子挂不住,更不要说是当世的第一魔修。
接下来,应该就是死战。
他催动着体内的玄力,紧盯着魔天霸。
保护林斌,是他的职责。
如果林斌今日必死,那也得死在他后面。
“不能为我所用,必杀之。”
魔天霸脸色一沉,冷冷的开口。
话音刚落,司徒永兴就爆吼一声。
“保护林大人。”
一千将士气血奔涌,整齐划一的暴喝一声。
动作一致,全都是横刀于胸前。
一面巨大的盾牌虚影出现,竖立于最前方。
“不知死活。”
魔天霸面露几分不屑之色。
他抬手一挥,挥的是那么随意。
可是,那面巨大的盾牌虚影却像是遭受到重击,毫无抵抗之力,瞬间崩碎。
那股无形的力量击碎盾牌虚影后,如狂风般继续前涌。
尘土飞扬,鬼哭狼嚎。
司徒永兴和一千将士和那盾牌虚影一样,都是毫无抵抗之力,瞬间就都被吹飞。
他们飞出十几米远才飘飘落下,有的落在树冠上,有的落在大石上。
但是,无一人丧命。
不是他们命硬,而是魔天霸没有杀人之心。
“多谢魔王手下留情。”
飞扬的尘土中传出道谢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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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话音响起,飞扬的尘土以极快的速度下落。
话毕,尘埃落定。
林斌依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