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出来的，对枪械的了解比不上花少，拳脚身手比不上林斌。
不过，三头犬中学习能力最强的却是肖远，在牺牲之前，枪法已经可以和花少一较高下，拳脚身手在林斌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，也勉强能和林斌打成平手。
关键是肖远精通跟踪和爆破，这一点远胜林斌和花少。
得有半个多小时，警车才离开，郑颜媚也开车往回走，等肖立跟上去又过了一会，张想动车子，可林斌却伸手阻拦了。
张有些不解，刚要开口询问，街道那面不远处听着的一辆面包车，突然就动了，张神色一凝，立刻俯身趴在方向盘上，眯眼盯着那辆车子。
林斌双手抱在胸前，靠在椅背上，做出睡觉的姿势，可同样是眯眼看着那辆车子。
面包车慢驶过，车窗贴着膜，再加上是半夜，林斌也看不清车里有多少人，但他感受到车里投过来好几道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