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的一切谋划,化为泡影,甚至丢了性命,帝位系移。而趁着这难得的宽松环境,大汉君臣则牢牢地抓住了良机,改革图强,削服南方,收取土地、城池、人口,越打越强。
偏帐内,听萧护思之言,萧海璃露出了认真的表情,看着他说道:“这些年大辽致力于安内,汉国志在统一,其威胁壮大,虽则感触不深,但也可察之。依北枢密之见,今日在汉国,可能兴师北伐?”
闻问,萧护思想了想,语气很坚定:“以我探之,汉国已有北伐实力,但其政犹在南方的小国势力,待其削平,南顾无忧,必定掉头北上,与大辽为敌。辽汉之间的战争,终究不可避免!”
萧护思这么讲,萧海璃也越发慎重,说:“此番出使的经历见识,北枢密当详细陈说与陛下!”
“我正有此意!”萧护思颔首。
“北相,北院大王来了!”二人叙谈间,侍卫前来禀报。
“快请!”萧海璃道。
两人同时起身,准备前去迎接。因扶立的功劳,再兼具博学与卓越的政治才干及一定军事能力,耶律屋质被耶律璟封为北院大王,为辽国北面官系之首,管理北五院部事。
身份上,辽国内部还有诸多比耶律屋质更高贵的,但论及政治地位与权力,与他相当的,几乎没有。是故,对于这个两度止内乱,保存契丹实力的贵族大臣,萧海璃与萧护思都很敬重,不敢有所怠慢。
不过,还没等二人出帐,耶律屋质已然掀帐入内。
“拜见大王!”二人行礼。
耶律屋质正是年富力强的岁数,器识从容,风度尤佳,常年的高位,更使他自带一股威严。摆了摆手,耶律屋质直接将目光投向萧护思,开门见山地说道:“闻北枢密归来,我是特意前来,略作问候,也想听听你南下的见闻啊!”
显然,耶律屋质也关心着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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