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那年轻人十分恭敬,想他岳廷桀骜不驯,连陆合都不服,也只有公子,他才会有恭敬之状。”
郑元山说道:“陆合等人作为护卫,而且那少女像是当年的小霜灵,必是公子无疑……或许他是得遇名医,双腿恢复了。”
袁涛问道: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
郑元山微微闭目,半晌才开口,道:“我本想着,静观其变,看公子如何应付三地局势,不过,之前静思半个时辰,却发觉不妥……”
“如何不妥?”
“以公子的手腕,未必不能压稳方、江、永三地的局势,咱们想要看戏,或许便是等死。”
“您是觉得?”袁涛迟疑道。
“趁公子初到此地,对一切尚未熟悉,对局势尚未明朗……”
郑元山沉声道:“在他压服三地局势之前,你我先发制人,搅乱他的布置,让他猝不及防,受三地各家势力围攻,置他于险境之中!否则,他一旦缓过神来,以他的谋划,加上陆合等人……”
他看向袁涛,神色凝重。
袁涛低声道:“岳廷是宗师,武力犹高于我。”
郑元山低沉道:“福老鬼在三地的商行,底蕴不浅,公子若是顺利接手,镇住三地,待他腾出手来……我也没有把握胜他。”
袁涛闻言,知晓其意,稍有迟疑。
郑元山缓缓说道:“要么负荆请罪,要么决心自立……若是前者,你我数年间的奋斗成果,都要拱手交与他庄冥,若是后者,你我便不能顾念旧情了。”
袁涛语气微涩,道:“如此?”
郑元山目光沉凝,道:“先发制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