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斌也不拦着太二,准备给太二挖个连环坑。
可太二兴奋的要离开房间时,刘半仙笑眯眯的推门进来,对林斌说道:“等的客人来了,在正堂呢,洗澡换衣服吧。”
林斌顿时就猜到刘半仙说的客人是王老伯,但还是放出灵识一扫,确定是王老伯后他才咧嘴一笑,将太二非常不爽的轰出去,拿出套运动装,摘下手串进卫生间洗澡。
当他走进正堂,看到急躁不安来回踱步的王老伯时,脸上顿时浮现夸张的惊讶之色,说道:“王老伯?怎么是你呢,你女儿的病我已经医好了,难道你家里又有人中邪?”
跟着林斌一起过来的刘半仙,神色没有丝毫变化。
不过太二却是撇了撇嘴,心想这小子当年到底是参军还是进的电影学院,不然演技是怎么练出来的,难道当年是当的文艺兵?
“林馆主,求求您再救救我家月月吧。”王老伯一见到林斌,眼泪就不由得下来了,而且还上前要下跪磕头。
林斌自然不会受这个礼,急忙将王老伯托起,一番安慰让王老伯情绪稳定下来,这才询问到底又生什么事情了。
王老伯这次来分院,不是请林斌去给王月月治病的,而是请林斌去救命的。
王月月又犯病了,而且比起之前还严重。
之前到后期是疯闹自残,现在不疯不闹不自残,反倒是要杀人。
而且要杀的还不是别人,就是王老伯老两口。
听到这里,太二就忍不住的插嘴,对王老伯说道:“竟然要杀自己的爹娘,得的是精神病吗?嗯?你女儿是亲生的吗?”
王老伯顿时就不高兴了,不过见太二体格壮的惊人,而且还是武馆的人,也就没敢多说什么,怕惹得林斌不高兴不管他女儿了。
“你闭嘴。”林斌瞪了眼太二。
太二自然是不爽,不过有外人在,他也没说什么,毕竟要给足院主面子,再有就是现在打不过林斌,招惹这小子是自讨苦吃。林斌不再理会脑袋里可能都是豆腐脑的太二,看向王老伯,摸着下巴说道:“王老伯,你女儿这种情况我以前遇见过,短时间内中邪两次,而且情况比上一次还严重,一定是之前你对我隐瞒了什么,不然你
女儿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中邪。”
王老伯脸色顿时一变,连忙摇头,吞吞吐吐的说没隐瞒什么。“你有你的难言之隐,我能够理解,可问题的根源不解决,就算这一次我救了你女儿,你女儿短时间内还会再中邪。”林斌摇了摇头,而后指向太二,说道:“你也看到我这武馆了,上上下下百十来号人,多
数都是这种四肢达,头脑简单的家伙,我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,不可能你家有事我就赶过去。”
太二气的咬牙切齿,林小子这家伙的嘴是真损,说正事都不忘损他几句。
王老伯顿时就急了,不过还是吞吞吐吐,明显还在犹豫是否实话实说,而林斌已经端起茶盏,吸溜着茶水,冷漠的说道:“我还有事务要处理,就不招待了。送客。”
太二顿时就起身,沉着脸对王老伯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王老伯这一下真慌了,急忙叫道:“我说,我说……”
林斌对太二打个眼色,让太二退开,这才放下茶盏看向王老伯,手指轻轻的敲击着太师椅把手,出很有节奏的哒哒哒声响。
在这种能够安抚心神的声响中,王老伯缓缓的说出了隐情。
何为隐情?
第一种解释是隐瞒实情,第二种解释是难言之事。
而王老伯不愿说的隐情,既是隐瞒实情,又是难言之事。
事情得从王月月三十岁说起,也就是三年前。那时王月月在金陵市里的一家酒店上班,酒店来了个南方厨师,叫阿昌,当时29岁,勤奋朴实,是个热心肠的小伙子,和王月月接触多了二人就互生情愫,二人都属于那种和异性单独相处就会紧张到手心
冒汗的人,但独处的次数多了就越来越熟悉,话也就多了。
相处整整一年,也都老大不小了,再加上王老伯知道这事了,就让王月月带阿昌回家吃个饭,目的自然是看看阿昌这个小伙子怎么样。
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。
因为阿昌酒量很小,但又实在,王老伯劝酒劝的厉害,阿昌也不好拒绝,一不小心就喝多了,关键是酒后吐真言,阿昌将自己离过婚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这事王月月知道,不过没有对家里说。原本王老伯就对阿昌不满意,一阿昌是外地人,二阿昌兄弟姐妹好几人,家里不能用穷来形容,得用贫困穷苦这四个字,这和王老伯要王月月嫁有钱人的想法差距太大。不过阿昌表态会留在安平镇,兄弟
姐妹不会拖累,王老伯也就勉强答应了。
可阿昌竟然离过婚,这一下王老伯老两口可就都无法接受,尤其是王老伯认为阿昌和王月月在一起,是另有目的,当即就把阿昌给赶走了。
小情侣正在热恋中,怎么可能说分就分,况且是在市里上班,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