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爷,咱们现在是回府还是怎么样?”
贾珂阴沉着脸,没有说话。他站在火龙驹旁,一手摸着火龙驹的绒毛,一边想着怎么给自己出气。
“你去锐健营,给我调1000人马来,把忠顺王府给我围个结实。”
贾珂说完之后从怀中取出一个腰牌,扔到刘雨的手上。
刘雨接过贾珂的令牌,心中就是有些担心,莫不是在朝堂上皇上包庇忠顺王,自己的主子这是要私自行动。
“主子,咱们这是私自调兵,皇上那会不会有什么动作。”
刘雨这是怕牵一发而动全身,贾珂这里调兵会不会让皇上以为贾珂已经谋反,从而使局势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皇帝老爷已经下了旨意,忠顺王闭门思过三个月,我看这只是给忠顺王挠挠痒,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,你命令带兵的千户,这一次包围忠顺王府,每天只需进出一个人,进出府门都要仔细搜查,绝不能带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去,我要让忠顺王在这三个月内,和坐牢没什么区别。”
刘雨听完贾珂的话,心中就有些好笑,自己的主子现在才像是一个年轻人。在以前的时候,贾珂行动十分的老辣,完全就不像这个年纪所应该拥有的。
现在贾珂不管不顾给自己出气,才像是年轻人有些不顾后果的脾气。
刘雨竟然得了解释也不再担心了,这一次忠顺王做的有些过,贾珂就是报复一下皇帝又能怎么样?
而这个时皇帝已经回到了东暖阁,他刚一进东暖阁就把旁边的一个大花瓶踢得粉碎。
接着还不过瘾,随便从旁边抓过来一个太监就死命的打起来。而那个被打的太监虽然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,但是却不敢吭一下。
过了很一会儿,皇帝打累了。这才把这太监推到一边,重新回到东暖阁上的宝座。
而夏守忠这时候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,他看着已经被皇帝打得瘫软在地的小太监,心里一阵的后怕。
要不是他跟随皇帝这么多年知道皇帝的脾气,恐怕现在挨打的就是他了。
夏守忠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皇帝面前,低着头对皇帝说道:“万岁爷,奴才已经派人去忠顺王府传旨了。”
皇帝听完这句话更是怒不可遏,这个忠顺王原先也是和太子争夺江山的,现在怎么变成了如此贪图钱财,睚眦必报的小人。
“从今往后别给朕再提这个人,难道你以为他给惹朕麻烦的还不够吗?”
但是夏守忠却接着对皇帝禀告:“万岁爷,奴才传完旨意回来的时候,城外进来一群兵丁,把忠顺王府包围了个结实。在忠顺王府已经是断绝了内外交通。”
夏守忠说完这句话就安静的退到一旁,等着皇上指示。
皇帝听完夏守忠的话,眉毛直跳。这是贾珂阴奉阳违,借着自己的旨意要在忠顺王身上出气。
但是皇帝现在什么也做不了,于是只能咬咬牙,沉着脸说道:“随他去吧,忠顺王也该受些教训,三个月以后忠顺王如果想进宫,一律挡驾。”
夏守忠赶忙答应一声,现在他知道,恐怕皇帝已经开始厌弃忠顺王了。不过也是,这一次忠顺王实在闹得太过了,竟然让皇帝在大庭广众下这样丢脸。
皇帝坐在那里喘了一会儿粗气,然后突然问道:“三大营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有没有进展?”
夏守忠知道皇帝在问什么?赶紧回礼说道:“启禀万岁爷,奴才倒是联系了几个三大营中主要的将领,但是这些人一听奴才的名字,马上就把联系的人赶了出去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说一个人都没有了,那朕要你还有什么用?”皇帝现在怒气横生,也不管夏守忠跟了自己多少年,劈头盖脸就是对着他一顿骂。
夏守忠站在下手,低着头在那里承受着皇帝的怒火。不敢有一丝丝的怨言。
皇帝骂了一会儿觉得口渴,拿起杯子来喝了口水,然后又问道:“那么步兵统领衙门和禁军的进展呢?”
夏守忠听到皇帝又问,这才战战兢兢的说:“万岁爷,奴才实在是无能,步兵统领衙门被贾珂经营的好,像铁桶一样。奴才的人有好几个都已经被陷进去了。”
“废物,朕养你们这些人还有什么用?就知道吃饭,不知道干活。”
夏守忠听到皇帝又要开骂,赶紧补充到:“万岁爷,奴才在禁军中发展的很不错。许多禁军中的将领原先都跟随着太上皇,现在十分愿意听从皇上您的调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