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用说了……”
“齐国只有区区数人而已,难道我景国当真无人可用?”景帝沉着脸问道。
老者摇了摇头,说道:“陛下此言差矣,人人皆知秦相输了经义,诗鬼输了诗词,白钰输了棋艺,却不知与秦相辩经的无名老者乃是三十年前名震齐国的大文宗,销声匿迹,潜心修文三十年,又岂是秦相轻易能胜的?”
“除此之外,与王钟斗诗的年轻男子,在齐国被誉为千年诗才第一高,年纪轻轻就有诗圣之称,他比王钟小了十岁有余,正是思绪敏捷之时,胜过诗鬼也不算稀奇。”
“白钰输的同样不冤,因为就算是他的父亲,当年也没有赢过那个人,大齐棋魂,自年轻时与人下棋,从未有过一败,又岂是浪得虚名?”
老者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他们这次隐姓埋名,随同齐国使臣前来,分明是要在天下人面前,让我景国难堪,挽回战场失利的颜面,一代文宗非要以无名老叟自居,少年诗圣张口闭口便是“晚辈不才”,名扬诸国的棋魂,只说“下过几年棋,略懂而已……”,我们又能怎样?”
不如就是不如,不管对方是文宗还是诗圣,都将景国人死死的压制,他们的身份到底是什么,根本不重要,重要的只有一点,齐国人都欺上门来了,此战,到底是接还是不接!
“朕就不信,这诺大的京都,竟找不出一个能人!”
不知过了多久,景帝冷哼一声,猛的一挥袖袍,说道:“去问问他们,想要怎么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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