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来甩甩,那些鱼儿失望的各自散去。
“李秀掌应天府府衙,周应泰掌兵部,各自权责不同,你…...懂吗?”
徐方达想了想,点头道:“老师,弟子懂了。”
方醒随手扯断些嫩草丢进水池里,在鱼儿们再次聚拢前回身看着徐方达。
“你倒是成熟了些,可还是书呆子气。”
这时一直在徐方达身边的那人终于是按捺不住了,躬身道:“学生魏璋,见过兴和伯。”
这人眉间隐见毅色,声音铿锵。
“你求见本伯何意?”方醒问道。
魏璋朗声道:“南方乃文风鼎盛之地,自衣冠南渡以来,豪杰辈出,当今盛世,当教化百姓,然几本科学却让南方百姓失了淳厚,此……”
方醒摆摆手,打断了他的话,皱眉道:“那你在怀疑什么?”
莫名其妙的求见,莫名其妙的对科学不待见,时机不对。
魏璋面露慨然之色,一瞬间好似比干附体,说道:“敢问兴和伯,您此行可是借着厘淸吏治的名头,实则行打压儒学之事吗?”
“大胆!”
徐方达一听就怒了,喝道:“老师若是要打压儒学,岂会每期只收这点学生?你等整日无所事事,皓首穷经,听风便是雨……”
“是又如何?”
方醒突然冷漠的问道。
徐方达愕然,魏璋期期艾艾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方醒淡淡的道:“先贬低科学,再称赞儒学的功绩,最后试探本伯的来意,你还没入官场,倒是学会了官场上的那一套,未来儒学的干将必然有你的位置,不过……本伯行事……何须向你等腐儒解释?去吧。”
魏璋楞了半晌,躬身道:“是了,学生却魔障了,不该学了他们的话,不过兴和伯,学生敢问,民风可贵否?”
“学了别人的话吗?果然是藏头露尾之辈,只敢怂恿了愣头青来试探。”
方醒不耐烦的道:“什么民风?吃不饱饭你和百姓谈什么民风?看到些奇异事情就去求神拜佛,这是什么民风?所谓的民风,不过是官吏们想让百姓愚昧的托词罢了,百姓愚昧,他们便好管理,好……折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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