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策闻言,险些惊呼出声:“司马兄,谎报军情可是欺君之罪,万一被陛下查出来,你我可难逃一死。”
司马杰板着脸说道:“百里兄此言差矣,这怎是谎报军情呢?明明就是据实相报。”
百里策气乐了:“司马兄莫不是说笑,明明叛军只有五万人,哪来十数万之多?”
司马杰一本正经道:“暗卫还说叛贼刘季手下只有一万,如今光陈郡就有五万,百里兄怎么说?”
百里策脸色一滞,竟无言以对。
过了一会,百里策一脸严肃看着司马杰,沉声问道:“司马兄意欲何为?”
司马杰伸出手,假意弹了弹肩上的灰尘,回道:“小弟只想多点军功罢了。”
百里策微微皱眉道:“既如此,司马兄何不先平定叛军,再想办法多报军功?”
司马杰摇头道:“此计太假,小弟无意用之。”
百里策面露无奈之色道:“可司马兄这般做,亦毫无意义,如司马兄所言,叛军乌合之众,不堪一击,如何会出现恶战?”
“陛下只需随便一查,就能知晓你我奏折夸大其实,届时你我如何向陛下解释?”
司马杰微微一笑,一脸智珠在握的表情说道:“小弟早就想好了,把控进攻节奏,力求半个月以上,平定叛乱。”
百里策再次被司马杰的话语震惊到了:“那李信不是说,刘季胆小无谋,当以势压人,速战速决吗?”
司马杰闻言,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:“百里兄,你太单纯了,若是依照李信之策平定了叛乱,那这战功,到底是你我二人的,还是他李信的?”
“小弟费尽心思,就是不想让他平白得了帝心,凭什么你我辛苦斩获而来的战功,到头来,给他李信做了嫁衣?”
百里策闻言脸色一怔:“可是……”
司马杰面露不耐烦之色道:“百里兄,这有什么好可是的,当日陛下问计,他李信凭借几次带兵经历,大出风头,难道你就甘心被他压在底下?”
“你我将门世家出身,岂能输给一个小吏之子?这事,你必须听我的,否则他日回到长安,你我有何脸面去面对长安的将门世家?”
百里策思寻了良久,叹了口气道:“那就依司马兄所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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