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到任何关于他的画面,仿佛没出现这个人一般,可自古以来,拥有逆天命格的都曾煊赫过的啊。
张良想了半天,突然明悟:除非他逆的不是大秦的天,而是新朝的天。不好,真龙命格之主头上有黑气,原以为是秦国的国运在压制着他,这样想来,是逆天命格之主要过来害他。
张良发现刘季还被自己的侍卫制住,无法动弹,嘴里还塞着破抹布,“呜呜呜”叫个不停,立刻换了一副和煦的笑容,让侍卫放开他并说道:
“实在不好意思,在下最近在学习命理之术,看到亭长一表人才,不由手痒算了一下,只是这结果嘛。”
刘季一听张良所说,又想起他刚刚的做派,好像真的是在替自己算命,这下都顾不得被绑一事,问道:“先生算出来的结果如何,可否告知在下。”心里头还有些惴惴不安,这先生刚刚的语气不是很好啊。
张良正色地说道:“亭长的天生命格,贵不可言,来日必将大富大贵,只是近日恐怕有血光之灾啊。”
刘季听到前面半句,面露喜色,待听到后面半句,脸又拉了下来,心中有些狐疑:这先生莫不是那种招摇撞骗的游方道士?不过看着明明像个贵公子啊。
按捺住疑惑,刘季问道:“先生,这话如何说起啊。”
张良摇了摇头:“在下道行浅薄,只知有人从外地赶来要害亭长,却不知具体是何人,亭长还是小心为妙,不过以在下看,却是难以逃过这血光之灾了,真是天妒英才啊。”
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亭长回去多加准备吧。”
刘季愣神问道:“准备啥?”
张良摇头叹息:“当然是准备后事了。”
刘季不知咋的,明明觉得张良是在胡说八道,但心里老提醒自己,张良说的就是真的,好像真的有人要来害自己一样。
刘季向来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,向张良行了一大礼,满脸恳求道:“请先生救我。”
张良看着他,面色犹豫不定,最后叹息道:“谁让你与我有缘呢,我就破例救你一次吧,想要逃过此难也非常简单,你现在就走,一路往东,走的越远越好,一个月内不要再回沛县,我必定保你平安无事,大富大贵。”
刘季如蒙大赦一般,向张良行了一礼,转身离去。
等刘季走出驿站,张良对着自己的一个侍卫说道:“你去暗中跟着他,务必保他安全,若是他出事,你也不要回来了。”
侍卫领命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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