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真气一直停留在850年,而这已经远远超过了神话层次的天外飞仙所需要的真气量,当然若是更多真气,威力会更强。
不可道殿,人来人往。
符秋月养好伤势后,也来了,因为之前被这少年救过一次,所以她悄悄传音:“白起,认个错就结束了,再不认错,宗门高层可能要让你去执行一个危险任务,到时候远走他乡,远离人间,可能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夏极舒了口气。
符秋月说的似乎就是“运送容器去昆仑墟,中间可能面临妖潮”的危险任务,那真是太好了。
他转头,报以善意的笑容。
符秋月愣了愣,在这善意里她看到了一股难以想象的倔强。
她心里一热,竟是忍不住开口道:“你是不是傻呀?乌宁已经不在了,你再怎么想她,怎么倔强她也不会活过来了!”
她说完,才发现自己失言了,其余在殿中的道士都看了过来。
夏极轻轻抓住膝上的剑,静如江海凝清光,一股心如止水的杀气在他周围如漩涡般散开,尘土旋转,飘入殿中的落叶旋转...
符秋月愕然。
——如此的心如止水,其中糅杂了多少悲伤?
她闭目,说了声:“对不起。”
杀气消失。
少年闭目。
而白发又多生了几根。
剑仙也是白发,却是冰冷,是至诚于剑。
而这少年竟是越发的和剑仙想象了,他的头发也白了许多...却是极于情。
不知为何,符秋月对这少年充满了好感。
也许因为他救过自己。
也许因为他是个哑巴。
也许因为他横空出世,明明该享受天才的崇敬,却在不可道殿里囚居思过,而他却不认错。
符秋月想了想,便是跑去了月影峰,这是道姑所在的山峰。
她往山峰深处走出,来到一处别致的庭院,敲了敲木门扉。
门里传来有了冷的女童声,这冷带着一股凄然:“谁呀?”
符秋月道:“白沧水,是我。”
“是秋月师太...我去叫姐姐。”
符秋月:...
片刻后。
符秋月与一个冷艳的道姑坐在了庭院里,一旁还有个赤着小足在追着猫的小姑娘,小姑娘扎着逗猫辫,皮肤很白,苍白而略显病态,好似骨玉的裂瓷,令人心疼,她在屋檐下的木回廊来回跑着,喊着“猫儿不要跑呀”。
她的存在,好似让这凄冷的秋都多了些阳光。
符秋月开门见山道:“水云,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...我实在不忍心看到那孩子沉沦颓废下去。”
白水云愣了下,然后忽的有点明白了这位师姑的来意。
但她有自己的坚持:“师姑,水云一心修道,早已心无杂念。”
符秋月:“我不勉强,但希望你能去看一看他。”
白水云摇摇头。
符秋月忽道:“同门之间理应互助。”
白云水:“同门太多了,我只能管好我自己...还有她。”
她瞥了一眼在跑着的小姑娘。
符秋月道:“他不同。”
白水云:“哪里不同?因为他力量强了几分么?因为他救过师姑?所以就不同吗?我数年之前见过他,他还给我递过情书,写的东西很俗,师姑还觉得他不同吗?”
符秋月有些哑然,她是抱着“白水云出马,去征服那倔强的剑帝”,男人嘛,尤其是年轻的男人,见异思迁,移情别恋了,那么就算这是一段没有句号的爱情,但总也比沉沦在过去要好吧?
但白水云太冷了,她已经拒绝了。
符秋月也不生气,起身时又道了一句:“他哪里不同,我说再多也是耳听为虚。若是水云一心修道,那么需当知道求仙之途艰难无比,心魔迭出,孤阴难长,孤阳不生,阴阳协调,才是长久大道。
仙帝尚有仙后,而他究竟有什么不同,水云不妨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,话至于此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白水云淡淡道:“师姑慢走,水云不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