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都习以为常了。
中央军有名有姓的军头,没挨过委员长打的,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。
踢了两三脚,委员长就踢不动了。
“给我说实话,敢有半句虚言,立马撤了你的职……”
宋元良顿时大喜:不撤职?
他当说了卖了军部派发的伤药的实情,没提百宝丹,只说是倒卖了部分药棉和纱布。
军粮和工事款项的问题,宋元良提都敢提。
万一委员长再问,他也能狡辩两句。
至少全师的兵将门没饿肚子,工事也确实修起来了。
从老百家里翻出来的粮食,拆下来的石头和木头,虽然顶不住他贪污的数额,但至少能顶一半以上。
但伤药这一部分,他实在没办法解释,只能承认一部分。
“工事修缮款呢?”委员长咬牙问道,“别告诉我你没贪……开战以来,不知有多少人找我告状,说是你修的工事,全部都是拿泥巴糊的……”
“属下冤……”宋元良顺嘴就喊冤。
“枉”字还没说出口,换来的却是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
委员长重重的一耳光扇到了宋元良的脸上。
真当我是这么好糊弄的?
委员长都快被气疯了。
铁证如山之下,宋元良都敢狡辩,岂不是在把他当傻子耍?
宋元良都被打懵了。
打人不打脸。
委员长很少有直接扇人耳光的举动,除非被气疯了。
宋元良偷眼看去,果真看到委员长气的脸色都发青了。
冯圣法,你给老子等着。
宋元良暗暗的发着狠。
他哪里知道,纯粹恨错了对象。